由於他在甩搖把的時候,並沒有使用太大的力氣,劫匪只是暈了過去,此時在冰水的刺激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到李衛東站在自己面前,劫匪心中一陣惡寒,渾身血管里布滿了冰凌渣子,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
“大,大軍同志,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你就放過我吧!”
李衛東站在他跟前,居高俯下:“我看你們這麼熟練,幹劫路的事兒,也不是頭一次了,那些被你們害了的司機,他們就沒有家人了嗎?”
“........”劫匪還想繼續解(jiao)釋(bian,卻看到李衛東笑著放低槍口,扒開扳機旁的機關,彈倉底蓋兒“卡噠”一聲彈開,掉出兩顆子彈來。
李衛東將子彈抄在手中,把玩了一下,又一個個的填進彈夾裡,用手輕輕一合,又把彈倉底蓋兒合上了。
他踩在劫匪的腦袋上,用力地往前扒拉了一下,讓這劫匪的臉扭過來衝著槍口,有些不經意的問道:“你想不想賭我扣下扳機,槍會卡殼?”
劫匪不知道李衛東為什麼這麼問,眨巴眨巴眼說:“不...不想。”
“不想你還不趕緊滾起來,用褲腰帶把自個的雙手綁上。”李衛東一把抓住劫匪的大氅領子,把他就那麼拎了起來。
李衛東穿越後的力氣也比常人大了不少。
你不信?去問問秦淮茹和秦京茹兩姐妹。
劫匪等雙腳落地,這才反應過來。
他知道這次自己是栽到家了,只能從腰間抽出布條腰帶,把手綁了起來。
“走在我前面。”
沒有了腰帶的束縛,棉褲不停的往下掉,劫匪只能用手拉著,往卡車的方向走去。
沒走兩步,劫匪便被李衛東拉住了肩膀,他回過頭剛想張嘴,便看到李衛東手指豎在嘴唇前,只能把打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李衛東之所以停下,是因為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側耳傾聽片刻,很快便發現了聲音是從一個窩棚裡傳過來的。
窩棚是東北特有的一種小房子,用幾根木棒支起一個三角形,上面用柴草等雜物遮蓋,坐落著枯黃的落葉中,不注意的話,幾乎很難發現。
李衛東轉身把劫匪的手解開,反綁在身後。
沒有雙手拉著,棉褲便落在了地上,等於是給雙腳帶上了鐐銬。
“你小子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
“大軍,你看我這樣,能跑到哪裡去啊?”劫匪欲哭無淚。
他這會是真冷啊。
李衛東轉身躡手躡腳的走到窩棚前面。
窩棚的門口蓋著一方破稻草蓆子,凌亂的稻草隨風飄舞。
“冬梅,你放心,我已經拒絕了上面的調令,不會再去遼沉了。”
“秉義哥,為了我,讓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父親的問題很快就能查清楚,到時候咱們就能夠離開這裡了。”
“我相信你,冬梅,咱們兩個已經在一塊了,你今天就給我吧。”
“猴急什麼,我早晚都是你的人。”
“冬梅,我已經為你做了那麼多,你就從了我吧。”
“唔....唔....唔....”
李衛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不可描述的聲音,心中直呼好傢伙,現在的年輕人玩的真花,大冬天的也不怕凍掉大象鼻子。
既然裡面正準備開始戰鬥,他也不準備破壞對方的歡樂時光,轉身便準備往卡車走去。
不想抬腳的時候,踢開了一塊石頭,石頭滾落下去,發出一陣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