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夢惜上下打量一篇。
夢惜被這麼一看臉又紅了,臉火熱火熱的,點點頭。
“我感覺你的名字有點熟悉,而且很像又在哪裡見過你的。”歐陽渂摸摸下巴說,回憶在哪裡見過或者是聽說過這個名字,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來。
“不要亂用那些搭訕我的朋友,小惜可不是你的那些菜。”季妙音把夢惜護在身後,惡聲惡氣的說,認為歐陽這樣說是把妹的搭訕。
“小音你不要把我想成那樣的人好不好?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歐陽渂有些委屈的說:“而且我喜歡的不是她那種型別,只是感覺真的在哪裡見過她。”
“誰相信你,有一次我看你把妹也是這麼說的。”才不會信他說的話。
“你這是吃醋嗎?”歐陽渂奸笑的湊近,和季妙音臉近咫尺。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她臉上,季妙音臉一熱,推開他,“呸”一聲:“別亂說,誰吃醋了,我才不會吃醋。”
歐陽渂認為她是吃醋了,笑得很得意。
這兩個總是鬥嘴,宇文哲他們見慣不慣了,這個兩人是歡喜冤家,一見面沒有一次是吵的,習慣了。
聽季妙音說過她和那個未婚夫感情不好,因為總是被他欺負,見面就會吵嘴了,現在見到,夢惜還是會吃驚的。
最後季妙音和歐陽渂吵得讓人有點無語了,有點像兩個小孩子在吵架,歐陽渂認為季妙音是吃醋,季妙音一直否認沒有,一個說有,一個說沒,真的很像小孩那麼幼稚。
只有宇文哲出來說句話,他們才停下來。
季妙音不高興“哼”聲的撇過頭,歐陽渂心情很好,摸摸季妙音的頭,卻被毫無留情的拍掉。
但也不影響他的心情。
季妙音用怪異的眼神看他,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開心,今天和平時不一樣,季妙音認為他吃錯藥了。
“你高中是在義誠高中的嗎?”歐陽渂問夢惜,對剛才的問題還有點固然。
“不是。”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也樣問,但是夢惜還是實話實答。
“渂,你怎麼突然這樣問小惜,也許你真的沒有見過她,小惜高中是在中一高中。”宇文哲替夢惜說話,對歐陽渂這麼問很不解。
“就是咯。”季妙音很不高興他這樣問夢惜的。
“不可能,我真的確定見過她。”歐陽渂固執他的記憶見過夢惜但就是想不起在哪,突然眼睛一亮問道:“夢城夢老師是你什麼人?”
“我爸爸。”夢惜照實回答。
“沒想夢老師是小惜的爸爸呀!”宇文哲微笑的說道。
“你們認識我爸爸?”夢惜有點吃驚,他們會認識她的爸爸,這也他有緣了吧。
“嗯。”宇文哲點頭:“我們又被他懲罰過,高中高二時我們可是夢老師的學生,他就像李老師一樣是個嚴師,那時候我們有時候不上課,他二話不說在同學們面前懲罰我們去跑步十圈,那個時候我們有曠課什麼,他都會管。”李老師就是禿頭老師。
說到被懲罰的時候,宇文哲有些尷尬了。
畢竟那個時候他們都是高中生,而且還是遜事,那麼大了還被懲罰是不光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