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嗎?”夢惜小心的問。
宇文哲微笑著點點點。
“小惜。”沉默一會,宇文哲突然叫了夢惜的名字,夢惜聽聞叫她,她“嗯”一聲,睜大清澈的眼睛看著他,對上他的眼睛,臉頰染上一些緋紅,詢問,什麼事。
“其實……”宇文哲想了想似乎在決定什麼,讓她知道她猜錯了,其實他是這個花園的主人,就說:“其實這些花是我打理的,你就不必再擔心這些了。”
啊,夢惜愣住了,這什麼意思?他說這些花是他打理的,他是這裡的花主嗎?不,不可能,他那麼的帥,又溫柔,不像腦袋被門夾過的呀。
如果宇文哲知道被認為被門夾過,吐血都有。
誰有把他這樣想過,除了她。
“你進來是光明正大的,不用偷偷摸摸的偷進來的嗎?”夢惜問。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這樣問,但是事實是,宇文哲點頭,
“那這些花是你幫忙種的嗎?”
這次宇文哲沒有很快點頭,不明白她為什麼說幫忙,以為她知道他是這裡的花主,但很快沒想那麼多,有點點頭。
“哦,我明白了。”夢惜點頭,一副瞭解了的說:“一定是這個花主沒時間就叫你幫他種種花,打理這些,我還以為你是那個無情的,腦袋被門夾過的的花主呢,不過你是。”夢惜不害怕在宇文哲說出這些心裡話。
“什麼無情,被門夾了?”宇文哲搞不明瞭,他是這裡的花主,他什麼時候被門夾過了?
“哼。”一聲從鼻音裡出來,指著那些花:“我認為那個花主真的很無情無私了耶,這玻璃屋裡的花這麼美,應該讓眾多的同學來這裡這裡觀看的,我偷偷進來前就看到有幾個學生會的學姐看著這裡,很想進來一樣,可是不能進,那個花主禁止別人進來,他卻一個人佔為己有,一個人看,這樣太自私了,沒看很多人想進來嗎?”
“呃。”越說越亂,宇文哲聽到凌亂了,他是這樣的人嗎?
種這些花,是因為他喜歡植物,和安靜,在這個地區裡是向校長要來的,建築這個花園他不希望被人打擾,還有破壞這些花草。
這些很多同學都知道的。
宇文哲這次沒有多解釋,他和夢惜兩人把打破的那盤花再次種好原樣,身上搞得滿身汙漬,宇文哲還教夢惜種種花草。
回去宿舍,挺晚的,季妙音看到夢惜身上的泥漬在她身邊轉一圈,忍不住咋舌:“哇,哇,哇,小惜你這是去玩泥巴嗎?弄得一身髒。”
“沒有啊!”夢惜搖搖頭,種花不算是玩泥。
“那你這是怎麼回事?這麼髒?”
“我去種花了。”
“沒事幹嘛去做那些無聊事,髒死了,快去洗澡吧。”季妙音撇嘴,推她進去浴室。
身上髒,夢惜也感覺不舒服的,就走進去浴室洗澡。
第二天,早上兩人又差點遲到了,還有一分就要上課了,還有禿頭老師還沒來,今天第一節課就是他上的。
上課,夢惜沒有精神聽課,時不時打瞌睡,還好有季妙音是時不時推一下,不然被禿頭捉住就不好了。
一兩次還好,最後差不多每分每秒都差點睡到了,有次禿頭轉頭,夢惜剛好又打瞌睡,季妙音一捏,夢惜猛然清醒了,整個人條件反射動彈站起來。
無數雙眼刷的看向她,尷尬不已。
禿頭愣住了,最後以為她是自動起來回答問題。
叫回答時,夢惜一副茫然,回答不出,被罰站一節課。
“平時上禿頭的課你都不敢打瞌睡的,今天怎麼這麼反常?膽子變得這麼大了,你看見禿頭在你回答不出問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