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給我滾開。”大聲吼道,抬手就推開,歐陽渂眼疾手快,可不是這麼容易吃虧的人。
“放開我的手,臭流氓。”季妙音怒吼,掙扎那枷鎖。
不管她怎麼用力,都不夠一個男人得力大。
“嘖嘖,兩年不見小音的脾氣又大了不少。”歐陽渂的手忍不住開始捏捏那張一直渴望已久的臉蛋調侃:“不是說好了有我在的地方不會出現的嗎,我在這裡,你說了打死都不會敢我同一間學校的,怎麼?現在來這裡是不是因為想我了?想念我對你的好,嗯?”
“啪”毫不客氣一把手拍掉那隻鹹豬手,歐陽渂也沒有不開心,反而笑得更微美。
“拿開你的豬手。”季妙音退離幾步:“想你頭,我來去哪裡是我的自由,與你何關,不要自戀了,自戀狂。”
他對她好?哼,不要搞笑了,想起那些對她的“好”,季妙音恨不得挖出他祖宗十八代,問問他們怎麼會有這麼腹黑的子代,處跟她作對。
“哼,三年不見,沒想到你會更自戀了。”高中從他讓大學後,兩年一直住校,避開他的碰面。
甚至不曾回家,害怕碰見他。
“兩年了,小音沒有想我嗎?”一副可憐兮兮模樣,季妙音才不會被打動,她知道這是裝的。
“有。”歐陽渂有些喜色,但季妙音再接下下文,讓他嘴角抽搐:“我有每天都想你,想你吃飯噎死,說話喝水被嗆死,走路被摔死,過馬路被車撞死,睡覺睡死,恨不得你立刻就死掉。”
“嗯,沒想到小音這麼想我啊!”臉色很快轉變好,臉皮厚道的摸摸季妙音的頭。
“小音又漂亮了不少,比以前更豔美不少。”歐陽渂感慨的驚歎。
“滾開啦,我漂不漂亮走關你什麼事?無賴。”拍掉那隻手,越過他身離開,走沒幾步頭髮一痛。
“歐陽渂你這個混蛋,放開我的頭髮,不然我們勢不兩立,竟然敢再扯我的頭髮,你以為我還是兩年前總被你的欺負的組無知小女孩嗎?哼,在不放手,如果掉一根我就跟你拼命了。”大聲嚷著,頭又不敢用力扯。
“你能怎樣的拼命?性子又潑辣不少。”歐陽渂很平靜的,一點沒有驚色:“你那封信還在我哪裡呢。”
“哼”聽你封信,季妙音平靜了,她當然知道那封信是哪封信。
就知道用那信來要挾她,那是她的軟座。
歐陽渂很滿意笑了笑。
“不錯,還有管用,脾氣還是太屈了,可還會乖乖聽話。”
瞪他一眼,你就得意,還能得意多久,等我拿回那信,看你還能拿什麼來威脅我。
這歐陽渂還不是容易放過她的人。
在這個時候他們糾纏了很久,季妙音才能逃離出來。
“哇,小音你太苦了,被威脅,那封信寫有什麼?既然讓你屈服了?”夢惜用可憐的眼神看她,八卦的問道。
“不許用這種眼神看我。”季妙音敲一記她。
“真粗魯。”夢惜撫摸那被敲的地方,嘟嘴抱怨。
“你說什麼?”因為她的說得小聲,季妙音沒有聽的清楚,聲音提高的問。
“啊!沒有,沒有說什麼。”搖搖頭,隨即討好的笑笑。
這半年來她摸得很清楚季妙音的性格和脾氣。
她可是大大咧咧的急性子。
“哼。”一聲,季妙音沒再說什麼。
“小音那封信裡寫的是什麼?”好奇是什麼信能讓季妙音有怒不能言,讓那個男生嘚瑟呢。
“這個……”季妙音有些為難了,夢惜很瞭解她,有難言之隱就沒多問。
季妙音也開闊,拉著她兩人去餐廳裡吃飯,要去面試,季妙音還沒有吃午飯呢。
“小音你沒有面試,那你就是不進學生會咯?”夢惜吃著飯問你。
“不知道。”季妙音搖搖頭,進去學生會不是她的本意,進也好不進也好,最好是不能進去,總比天天看到那張討厭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