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森搖了搖頭:“如果我是鄭海濱,肯定想不到這麼複雜的招數。”
劉國棟哼了哼:“我看鄭海斌這個招走的好,自己用最小的代價讓趙家父子全部服法,而且宋金福也死了。”
“唯一無辜的人……可能就是宋金福的妻子。”
陸川倒是覺得無所謂。
他不是聖母,也不是執行法律的機器。
鄭海濱為什麼犯罪,為什麼設了這麼個圈套,自然有他的理由。
趙國軍當年殺死張曼玉,並沒有留下任何實質證據。
而宋金福又是趙國軍的走狗,讓他出來指證趙國軍簡直是天方夜譚。
更何況宋金福當年也算是幫兇。
張雲熙如果不死,也許後面的事情什麼都不會發生。
可是,沒有如果。
當年無錢無勢的鄭海濱鬥不過趙小果。
張雲熙作為私生女,甚至趙小果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否則大機率也不會出現張雲熙死亡的案件。
但是不管怎麼說,趙國軍、趙小果、宋金福,都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而這一切的策劃者,鄭海濱僅僅付出了有限的代價。
值不值,只有他自己清楚。
而關於鄭海濱是不是給秦勇打電話的人,是不是脅迫趙小果殺死宋金福的人,隨著那部電腦的焚燬,也許再也找不到證據。
但是這些似乎也不那麼重要了。
一個案件的偵辦,不僅僅是刑偵一家的事情。
後邊還涉及到起訴、審判,執行審判結果等等環節。
而這件案子,之所以這麼複雜,可能就在於趙國軍的身份。
總之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有關趙國軍的這個案子在海州市還是引起了一定範圍的轟動。
然而,對刑偵支隊的刑警來說,不過就是眾多案件中的一個。
進入十二月份,天氣越發寒冷。
也許是寒冷的冬天凍結了嫌疑人犯罪的激情。
自從趙國軍的案子過去,半個月的時間都沒有什麼像樣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