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中點點頭:“我沒想到他們有這麼多錢,應該是兩人結婚時候,男方給的彩禮吧。”
“我們兩家住的不遠,都在一個鎮上,我們那的彩禮就是三十萬。”
“然後我怕你們找著我,就放了把火。”
“汽油你是從哪裡弄的?”
“我昨天晚上在妹夫的摩托車裡放出來的。”
“電動車呢?”
“放完火之後,我就把電動車騎走了,放在我妹夫的院子裡,今天上午,我賣給收二手電動車的了。”
案件的審訊非常順利,其實少有犯罪嫌疑人被抓後,死不開口的。
小部分這樣的人,在預審刑警的軟磨硬泡下,也大多都會開口。
現勘辦公室。
“這傢伙,也是個可憐人,他和鄭彩霞認識的時間不短,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錢,結果毛都沒撈到。”
張輝一般八卦著案子,一邊吸著陸川的華子。
“這就是傳說中的舔狗,舔來舔去,一無所有。”
老白雖然年齡大,但是看的很透徹。
張輝深有感觸,想起了當年自己追求的女神。
舔了兩年,除了一張好人卡,狗毛都沒有。
現在想起來,去是他麼的有點可笑。
真不知道當年為什麼那麼甘之若飴。
“不提這個了,反正案子破了,對了,今天高考了吧,老楊去考場了?”
“就這兩天,考完老楊就解放了。”
陸川又給張輝遞了根菸:“輝哥,中午有沒有事?”
“沒事啊,怎麼了?”
“你要沒事的話,咋倆去訓練室練練手?”
“練手?”
張輝一聽,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上次全域性技能比武結束後,陸川在指紋鑑定、格鬥和射擊上,拿了三個第一。
回到支隊後,張輝還和陸川在訓練室支楞過兩回。
結果很喜人,多了兩次背摔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