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高蘭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觸手,是真的很噁心。
她直接惱羞成怒的朝著花寧甩出一條鞭子似得觸手。
“賤婢,你胡說八道什麼?看我抽爛你的臉!”
觸手上驟然生出許多的尖銳的刺。
刺上噴發出黑綠之氣,一看便知道是劇毒。
被掛在半空之中的虛祟,奄奄一息的看到房瀚和房高蘭來了,本絕望的心,又燃起希望來。
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
兩個融合大祟出現救它們了,這樣一來,這幾個人族一定會秒殺!
它們終於有救了,實在是太好了。
花寧一個翻轉,直接躲開房高蘭的攻擊,同時也一甩滕蔓,朝著她的臉抽去。
那滕蔓上也滿是尖刺。
房高蘭躲避不及,一下被紮了幾個窟窿,黑乎乎的血流淌下來。將房高蘭本就扭曲的臉顯得醜陋不堪。
“啊!”
房高蘭捂住了臉頰,疼得尖叫。
掛在半空中的虛祟:!!!
什麼?融合大祟,居然打不過一個人族?不對,這個女人好像只是個樹靈。
融合大祟打不過樹靈,這是在扯吧?
房高蘭的叫聲十分悽慘,聽得人毛骨損然。
似乎不是再扯,就是打不過?
幾個虛祟的心瞬間涼透了半截。
花寧站穩身體,挑眉看著房高蘭。
“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怎麼樣?荊棘扎臉的滋味如何?”
花寧的本體本就是槐樹,槐樹枝條上多刺。
先前在乾元宗,花寧和她切磋的時候,都是刻意的將刺收起來。
現在,房高蘭已經不是人,就不需要再手下留情。
房高蘭惡狠狠的看著花寧,嘶吼著。
“賤婢!你這個膽大包天的賤婢!”
“你別得意的太早,你的荊棘沾了我的血,會中我身上的祟毒,等會兒你的雙腳也開始變得和我一樣的時候,我看你還怎麼得意!”
花寧先是詫異了一下,再用一縷神識檢視了一下自己的內裡,果然一股祟氣已經趁著不注意,鑽進了她的丹田之中,然後又順著奇經八脈流向各處。
房高蘭瞧著花寧的這個表情,不由的冷笑一聲,輕嗤道。
“賤婢,怎麼樣?是不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不受控制了?”
一旁的洛凌風扣住花寧的手腕,擔心的問。
“怎麼樣?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