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對比,楚璉用的這種北境的燈籠果效用就與山參差不多。
繆神醫這席話一出,幾乎是整個‘花’廳的人都呆住了。
什麼?
那桌中央的白瓷盤裡不是山楂,而是什麼北境的特產燈籠果!
這怎麼可能!
一旦這盤山楂不是山楂,那這件事就與楚璉沒有一‘毛’關係!
而有的人臉上的表情可不是一個震驚就能形容的了。
瞬間,鄒氏臉‘色’就變得慘白,寬袖下,她緊緊捏著雙手,尖尖的指甲將手心戳破她都沒有任何感覺。
就在繆神醫道出真相後,賀三郎眼中劃過一抹奇異的神采。
賀老太君和賀瑩,甚至是潘念珍都是不敢置信的。
“你說什麼,這分明瞧著就是山楂!”賀老太君分明是還有些不信。
繆神醫呵呵一笑,“若是老太君不信老夫的話,大可以尋太醫院的太醫來辨一辨。”
繆神醫這麼一說,‘花’廳中的人已基本都信了。
楚璉朝著上首的賀老太君、靖安伯夫人等人福了福,“祖母,母親,我的話說完了。”
靖安伯夫人滿臉內疚,“璉兒,是母親錯怪你了。”
賀老太君卻並未道歉,她深吸了口氣,眼睛閉了閉,彷彿是在平息自己翻湧的情緒,好一會兒才睜眼。
她掃了一眼‘花’廳裡的眾人,這才軟了口氣,“既然這件事與三郎媳‘婦’無關,三郎媳‘婦’就坐到一邊去吧!”
楚璉這才轉身重新坐回到賀常棣的身邊。
賀三郎看了一眼楚璉平靜無‘波’的杏眸,心口卻酸脹的難受,剛剛她不讓他‘插’手,原來是她早已有了防備。
若不是對祖母和母親沒有十足的信任,楚璉又怎麼會凡事都留一線?
那麼,她對他是不是也留了一線?
這麼一想,賀三郎的臉‘色’就越發的不好了。
夫妻兩沒心思聽賀老太君說了什麼,只突然聽到老太君用力拍了一把小几,隨後就是老太君沉怒的聲音,“給老身查,便是將府邸翻個個兒,老身也要知道這次是誰的惡毒手筆!”
老太君是真的暴怒了!
有點腦子都能看出來,楚璉這是遭了別人的惡意陷害。
靖安伯府子嗣不豐,賀老太君最忌諱的就是做什麼事傷了孩子、血脈,在靖安伯府,勾心鬥角可以,甚至是貪墨家財也可以被原諒,惟獨就是謀害子嗣這一項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