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別在這裡鬼哭狼嚎了!留點力氣往下熬吧!不熬到人幹血盡
之時,你,別想死掉!」
最後一句,如利刃狠狠捅向胸口,江清遠劇烈的抽搐了一下,白眼一翻,暈死過去。
「帶回去!」蕭凜擺手。
內衛走過來,拖死狗一樣把江清遠拖走了。
耳屋外的院子裡,溫家人看到這等景況,俱是戰戰兢兢。
花錟見他出來,拱手相迎:「殿下,請給微臣做主!」
「怎麼了?」蕭凜問。
「微臣懷疑,溫家母子三人,下毒算計我家女兒!」花錟滿面羞憤,「我好好的女兒,如今不明不白的成了現在這模樣,微臣相詢,她們卻都推說不知道,實是叫人生恨!」
他話未說完,溫母便哭著嚷嚷起來:「殿下,冤枉啊!今日之事,全是那江清歌所為,不光他家女兒是受害者,我家佑兒也一樣是受害者啊!我們全然不知情的!」
「是啊是啊!」溫婷亦哭著附和,「今日是月兒姑娘忽然去客棧找到我們,說給我們找了一處院子暫住,又主動幫我們買了很多東西!她是個好姑娘,我們心裡萬分感激她!我兄長為表感激之意,親自下廚,為她洗手作羹湯,我們便在院子裡忙活著,哪想到院子裡忽然會來了這麼多人?我們自己都嚇了一跳呢!」看書菈
「我們看到江清歌,就立時想去報信,不想被那兩人給攔住了,這才耽擱了!」溫母哭道,「我們對殿下一片忠心,實是不敢有半點隱瞞啊!」
蘇離見這母女倆一唱一和的,不由覺得好笑。
她們兩人還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已在東宮內衛眼中。
不過,暫時她倒也不想戳她們。
她比較想知道花無月此時的想法。
「花姐姐,你怎麼說?」她扭頭看向一旁的花無月。
花無月不說話,只紅著眼睛看著溫佑安。
溫佑安被她看得滿面通紅,結結巴巴張開嘴,還未說話,便被溫母攔下。
「佑兒,你話都說不明白,莫要插嘴!」
「不……不……」溫佑安拼命搖頭,「我……我要……說……」
他很想說話,奈何舌頭還是不聽使喚,急得兩手直抖,眼淚都快飈出來。
「行了佑哥哥,你別說了!」花無月哭道,「今日之事,全是江清歌所為!我們都是被她害的!如今她既已死,此事便了結了!父親,女兒好怕,想回家了!」
「姑娘,他們都這麼害你了,你還要為他們遮掩嗎?」珍珠拉住她的手,眼眶通紅,滿面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