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一樣。
段堯不依了,“我和賈不休哪裡不一樣了?
你不是說要定我了嗎?
怎麼就不一樣了?甚至接下來我還可以比他更親近你。”
宋北悠滿頭的問號,一雙如小鹿般的眼睛緊緊盯著段堯。
段堯不懼她的目光,將桌面上的錄音筆開啟。
那段宋北悠對白夢妍講的話悉數被播放了出來。
錄音結束的那一刻,宋北悠那一雙耳朵早已熱透,眼神中還透露著尬色。
連忙看著段堯道,“開玩笑的,我當時只是為了膈應那女的。”
段堯神色認真,“可是我當真了。”
“別啊......”宋北悠將手中的叉子放下,“段三爺,段總,我不適合你。”
段堯臉不紅心不跳,“還沒相處,你怎麼就知道不適合了?”
這話讓宋北悠啞口。
低下頭,假裝忙碌地戳了戳剩下的蛋糕。
段堯進退得宜,知道逼過頭會適得其反,看天色不早便起身,“不早了,晚點我還得去出差。
你早點休息。”
宋北悠總算抬起頭,“嗯。”
段堯一走,宋北悠並沒有因此鬆了一口氣,內心亂得要命。
這一晚,她做夢又夢見段堯了。
上一次夢見段堯踩腳踏車追她,這一次夢見段堯開摩托車追她。
她跑不過,根本就跑不過。
起床的時候又是滿身汗。
頂著不太清醒的腦袋隨便吃了個早餐去帝大上課。
賈不休說得對,無論多理智的人在面對個人感情的時候,都有可能會腦袋劈叉。
車子狂奔在京城馬路上,沒一會兒就到達帝都大學。
到的時候看著距離上課時間還早,宋北悠決定要在車內再閉目養神一陣。
只是不遠處忽而傳來的動靜引起她的注意。
宋北悠定睛一看,是早就轉學休學的秦書豪秦書瑤兩兄妹,他們被幾個彪形大漢捂著嘴拖到角落,帶上面包車。
再定睛一看,不僅有秦書豪和秦書瑤,還有段鬱。
他看著昏昏沉沉像是被下了藥,同樣被拽著拉著上了角落的麵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