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中，透著幾許蒼涼。蒼涼之中，卻又帶著幾絲竊喜。
看著這笑，鳳楚歌微微嘆息。
他……到底是個可憐人。
聽到了鳳楚歌的嘆息，阿塵伸手拉過鳳楚歌的手，抬起頭來，略微透著紫色的眸子，看著妖夜——
“你……就是娘子救回來的人？”
妖夜順聲，低頭看到了阿塵那張透著冷厲的臉。
他微微一皺眉，旋即笑。“小屁孩，你知道什麼是娘子麼？”
小屁孩？！！
鳳楚歌眸底閃過戲謔。
楊長老眼底透出同情。
在場之人中，怕只有林志最為淡定了。
阿塵聽到“小屁孩”三個字的時候，瞳孔微微一縮。“你說誰是小屁孩？”
“怎麼？不服氣，相當年老子我叱吒九州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杲昃堆兒裡蹦躂！”妖夜眉頭一揚，滿臉的霸氣。這模樣，又是恢復了往昔的狂妄。
帝絕塵怎會容許別人在他跟前挑戰自己的權威？
他冷眯起眸子來，冷如寒月的臉上，那雙眸子裡，閃動著陣陣的殺意。
氣氛，斗轉直下。
鳳楚歌懷中的肉團早已是驚得大叫一聲，從鳳楚歌懷中蹦出，跑到了不遠處的一個角落之處。
而那一紅一黑。
一大一小。
一個紅眸，一個淡紫色的瞳孔。
一個曾經的妖獸之王，一個天生的上位者氣魄。
二人對面而站，論氣勢竟是誰也不弱於誰！
“好了好了，都別計較了……我們還有事兒，還有事兒得趕緊走。”楊長老再看不下去了，上前打斷了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