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楚歌坐定了身子，輕靠在椅子邊上，雙目微闔。
滿身的疲憊，讓阿塵眉頭一皺。
“娘子，你怎麼了？精神不好？”
聽到“娘子”這兩個字，鳳楚歌心底猛地一個激靈。
睜眼，待見到是阿塵時，輕舒了口氣。“沒事，昨晚沒睡好。”
“阿塵少爺，小姐昨晚上做惡夢了。”聽到鳳楚歌與阿塵的對話，坐在後面的紫蘭插嘴。
“做惡夢？”阿塵眼底閃出幾分戲謔，“娘子夢見什麼啦？”
鳳楚歌輕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夢到了個無恥之徒……”
無恥之徒……？
阿塵不經意間眉頭一挑。
片刻後，他恢復了神色，而後有些委屈地出聲，“要是娘子夢見的是我就好了。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娘子你夢見那個人，是因為白日裡思得太多了麼？”
鳳楚歌輕扯了扯唇來，怎麼了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小鬼有正經沒正經的，都說了那是惡夢。”
“好吧，惡夢。那娘子，你喜歡穿什麼樣衣服的男人呢？”
“你問這個做什麼？”鳳楚歌詫然地看向阿塵那張有些期待的臉。
“你是我娘子，當然要了解娘子的喜好啦。”阿塵小小的臉上笑容璀然。“黑色霸氣，娘子你喜歡黑色麼？”
黑色？
昨晚上，那個人似乎也穿的黑色……
“我最討厭黑色。”鳳楚歌神色一冷，脫口而出。
“那白色呢？”
方才想到帝絕塵，有幾分心煩意亂。她輕搖了搖頭，隨口應道，“可以。”
阿塵微微眯起了眼來，點頭，眼底閃過幾點光芒。
今日肉團不曾跟來。
早上鳳楚歌要來上課之際，肉團突然變得狂躁不已，怎麼也不肯跟過來。
鳳楚歌只當是肉團在外頭呆了一整晚有些不適，餵它服用了顆丹藥後，將它安置在了屋子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