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林輝點頭。
“上級命令把這個交給你，現在任務完成，我們走了。”
林輝敬個禮，接過骨灰盒。
兩個警官也敬個禮，隨即轉身離去。
林輝緩緩轉過身，將骨灰盒鄭重的交給了柳月月。
柳月月身體顫抖得厲害，慢慢伸出手，把骨灰盒捧了過去，放在心口。
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下來，打溼了骨灰盒。
王辰心疼的摟著她的肩膀。
“走吧。”林輝說了一聲，三人一起朝著上面走去。
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
這裡陳列著一面骨灰牆，中間位置留下一個空洞。
林輝看著她：“這是我託人留下的，以後你哥就在這裡，有空你可以去祭拜祭拜他。”
柳月月感激的衝他點點頭，隨即走了過去，把骨灰盒慢慢放進去。
“怎麼連一張照片都沒有？”林輝疑惑問道。
柳月月苦笑：“我爸媽走得早，哥哥有點錢都供我上學了，買書買文具了，他自己從沒捨得拍過一張照片。”
“後來他走了，就更沒機會拍照了。”
她哽咽著說：“就算翻遍整個家，也找不出他一張照片。”
林輝和王辰都沉默了。
雖然在他們眼裡，柳川不是個好東西，死有餘辜。
但作為哥哥，他是稱職的。
就在這時，柳月月從口袋裡拿出一張老照片。
照片上是一對夫妻帶著兩個孩子。
男孩兒笑得天真爛漫，女孩兒懵懵懂懂躺在女人懷裡。
柳月月把照片放在骨灰盒旁：“哥，到了天上，你就不用再受苦了，爸媽會照顧你的。”
他看著骨灰盒許久，隨後閉上了眼睛。
王辰立馬上去把牆壁封了起來。
空蕩蕩的牆面上，沒有一張照片，顯得很是落寞。
王辰轉過身，抱歉的說：“月月，對不起。”
林輝在旁邊一愣：“你對不起她啥？”
王辰深吸口氣說：“他們是衝著我來的，如果不是因為你和我在一起，你哥也不會被他們選中派來，更不會死，你也不會陷入危險當中。”
“都是我的錯，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林輝翻個白眼，你可真是舔到極致了。
想得還真全面。
柳月月慢慢睜開眼，緊緊盯著他：“王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