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忠躺在河邊的石子上,飲完了瀛求一葫蘆的酒,又覺醉意很濃,時已傍晚,不知該何去何從,但還是不在此叨擾的好。
不知嘯月去了哪裡,怎樣了,便起身離開意欲尋回嘯月,再出去找香魂。
怎料才走了幾步便覺天越來越黑,孝忠混混沉沉的只覺自己醉了,竟不知已經黑天了,迷茫著向前走著。
突然上空一串火光從天而降,降落在地上孝忠的眼前,孝忠努力地睜開眼睛,仔細看了看竟是嘯月。
嘯月神龍滿身失火,不停地翻滾嚎叫著,孝忠急了道:“嘯月你怎麼了,是誰傷了你!”
“啊——”孝忠只覺天旋地轉,又一陣頭痛,忽然酒意頓醒,抱起嘯月道:“傷你的人,一個不留——”
說著揮手又熄滅了嘯月身上的大火。
嘯月神龍不再嚎叫,孝忠又飛到上空向西飛去,這時身後一白衣女人追了上來,拉著他叫道:
“卷天,那是個圈套,不要上了他們的當,慷悔溟師早就在‘暗夜無垠’佈下險境等著你去呢!”
“問天,不要再阻攔我,他們這些人一日不除天下就一日不得安寧!”
“可是,若是他們以彩霞相要挾呢?”
“彩霞……”“對不起,說著又飛走了。”
他來到一處空曠漆黑之地,面對眼前的慷悔,溟師,怒道:“你們水族作惡多端,如今又肆意殘害生靈,無論如何今日都不會放過你們!”
慷悔道:“卷天,你雖有祝融之火,但如今我與溟師部族聯盟,我們水族力量團結在一起,你恐怕要吃苦頭了。”
“現——”只見卷天向後一揚手,火族大軍忽然出現在卷天身後,卷天道:“自古邪不壓正,你們水族人再多又能怎樣,看我族今日怎麼收拾你們!”
“龍尾劍!”又向天一伸手一支劍從天而降,落在卷天手裡,卷天劍指蒼天大喊一聲:“列陣!”
頃刻間火族大小將領列出奇幻大陣,此陣不停地變換。
對面的溟師依然邪惡地笑著,用扇子砸了兩下手心道:“有點意思。”
卷天道:“溟師!慷悔泯滅人性,肆意殺生,你與慷悔這樣的人聯手,對付正義之師,倒是我高看了你。”
怎料溟師仍笑著道:“過獎!卷天,我早就勸過你,倘若你早日歸降於我,何必有今日一劫啊?”
“少廢話,火族將士聽令,給我殺!”
溟師也站在慷悔身前大喊一聲:“上,給我片甲不留!”
一聲令下水火大戰應聲而起。
幾人被刀槍劍戟圍在中間,卷天與溟師對視,溟師依然邪惡地笑著,這時慷悔道:“溟師,還等什麼?”
說完二人便向陣外飛去,卷天不知道這兩個人又在使什麼陰謀,便追了上去。
怎料途中又見嘯月飛來,嘯月似乎發了瘋一般直奔卷天襲來,卷天見狀忙用浴火印抵住嘯月的攻擊,大聲說道:“嘯月,你怎麼了?”
但嘯月太瘋狂,就要衝破浴火印,又不能使用更強的力量,卷天只好撤回浴火印,向右一閃身,躲開了嘯月的攻擊,又聽嘯月哭鬧著道:“卷天快走開,不要管我,我會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