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下，三個月時間，早就不知道到哪去了，現在就算是我急趕慢趕，也一定很難趕上她。
只能期待她沒有那麼快離開蘇甜那。
不過我也不能不追，這蘇甜還是很危險的。
雖然我也相信趙茜的實力。
「現在是不是很想要去天魔聖域了？」雲蒼然當然知道我的想法。
「嗯，你要和我一起走麼？」我笑道。
「當然，不過半路要分道揚鑣，畢竟你要做什麼，我很清楚，總不能全都讓你去做，我也得發揮我的作用。」雲蒼然表情裡多了一層薄霧。
「也是，到了我們這境界，無情既是為蒼生謀福，過多情緒化，有時候是蒼生的災厄。」我抬起了她的手指，雙目中多了幾分愧疚。
「你是在提醒我？」雲蒼然反問道。
「不叫夫君了？」我也提醒道。
雲蒼然哼了一聲，沒有回答。
我抬起手，輕撫她臉上那張面具，笑道：「真想看看你面具下的表情，到底是猙獰呢，還是猙獰呢？」
「就是猙獰好了吧？」雲蒼然飄然而起。
我立即跟上。
她瞬息不知飛去多少萬里。
不過這難不倒我，看我出現在她身後，她依舊還有些小脾氣。
如果是沒有太多接觸的情況，她們自然會腦補在一起的時光，但誰沒事會腦補人在自己身邊，心思卻在別人那兒？
提到趙茜的時候，雲蒼然就已經關注我的表情了。
現在有情緒也正常。
她當年叱吒冥天古宙，和我可是一個層次的隊友，在她心裡，我現在對她並沒有同等對待。
和趙茜兩相比較，我想到的是趙茜，她就有些不理解了。
外層空間都讓我用曜日法則覆蓋了一遍，我摘下了臉上的面具。
「蒼然，你耍性子的時候，倒也有幾分人間煙火了，原以為，你並不會在乎。」我靠近後柔聲說道。
「要你管，我們離開了這證道天，便各奔東西好了！」雲蒼然生氣道，但還是忍不住餘光瞄了一眼我。
「面具摘了吧，不會有人看到你蒼穹天王的模樣。」
「不摘。」雲蒼然繼續生著悶氣。
「早知道就不帶你去蒼穹天證道了，你看看你現在，哪還有那位天神的樣子？」我笑道。
「沒有就沒有，你不知道神主為了將一些亢餘的記憶抹除，減少負面情緒，有時候會主動轉世輪迴麼！？痛苦無論對誰都是一樣的，無論神明亦或者凡人！」雲蒼然說道。
「我當然知道，不過一般不會有人這麼做吧？」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