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裡,欺負同樣是華人的留學生,根本不算事。
最後她父母也沒將她保釋出來,而是要承擔十到十五年的刑期。
這姑娘嚇得當場就哭了,還是那種痛徹心扉的哭。
大概是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吧。
很有意思的一個現象,有些人在國內囂張慣了,在國外也是如此。
不敢欺負那些白人,但敢對自己國家的人拳腳相向。
結果就被教重新做人了。
這事在留學生圈子當中鬧得還不小,學生被抓,也根本不是帶回去被父母教育兩下就行。
而是真的要進去。
八月下旬。
陳平生就帶著大屁娃跟二屁丫一塊搭私人飛機回魔都了。
這次出來兩個月收穫有但也談不上太大,總的來說還行。
富二代在見識這塊,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主要就是她們的父母,能帶她們經常性的周遊世界。
而不是侷限在某一個特定的地方,這其中的差別可以說非常大。
等這兩姐妹回家,陳安安一頭扎進了自己的安樂集團。
而二屁丫去了她自己的大大大公司。
姐妹倆炒股兩個月,大的虧了十二億,小的也虧了四個多億。
這也是她們迄今為止最大的一次虧損,要說不傷心都是假的。
這就跟年薪十萬,過年打牌輸掉八九萬是一樣一樣的。
打的時候不覺得,回家一數錢那叫一個傷心欲絕啊。
現在姐妹倆就是這樣的心情,不過他自己倒是大機率能跟童澤蘭那邊一塊賺個三四十億美金。
也算是小有回報了。
陳安安回了自己的安樂集團後,還認真看了國內很多股市上的專業書籍。
都是教她如何炒股賺錢的。
“安安,你還想透過股市將輸掉的錢贏回來嗎?”沈幼微認認真真的問她。
陳安安搖搖頭,“我才沒這種想法,老豆說了,錢虧掉了就虧掉了,還老是想著贏回來只會越輸越多。”
“那你幹嘛還看這種國內炒股書籍啊,而且單說炒股這個事,國內沒人比你父親更厲害了。”
“我老豆厲害,不是我厲害啊。”
陳安安道:“這次在海外我也學了不少東西,拋開短股不說,我想投資幾支長股,看看能不能賺錢!”
“投資長股更得問你父親啊,集團內部員工炒股,大部分都是跟著你父親走的,哪怕就是司機,一年或多或少也能賺個幾十上百萬。”
“我不能什麼都依靠我父親啊,尤其還是現在的學習階段。”
陳安安有自己的想法,學習期儘量還是自己多磨礪,等到以後大學畢業,她去集團工作之後,那個時候才會跟在父親身旁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