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大機率如老美那樣,要麼就是出來一些大農場主,要麼就是由國家出面重新接管種植。
不管哪一種,騰農養殖都踩到這個點上。
三五年都還不能體現它的真正價值,但八年十年之後了。
國家不可能放棄農業養殖。
到那個時候騰農養殖的價值跟意義就能完美體現了。
而這就是他陳平生所要賭的,國家未來要走的路。
踏踏實實當這條路上的添磚加瓦工,騰影集團才能真正屹立不倒。
想要在18年每年拿兩億隨便花,那這就是她最後一道坎。
這個問題不可能短時間就讓陳安安想明白,三年五年甚至是在大學畢業之前能想明白,那她都是大才之人。
足以擁有繼承自己家企業甚至是集團的資格。
2018年的第一個月就在這種悄無聲息之下度過去了。
陳安安在外鄉人超級餐廳忙了一個多星期,見識了各種各樣的底層群眾。
有鬱郁不得志的青年,還有辛苦三十天一晚回到解放前的大批賭民。
更有向天再借五百年,懷戀那個江湖時代的老人。
這些人一塊居住鴿子樓,演繹這小小劏房內的無盡心酸。
眾生百匯,交織如夢。
說不出的心酸,道不盡的人世間。
哪怕將外鄉人超級餐廳開在這邊,也無法真正改善他們的生活。
省下來的錢要麼送到賭廳,要麼拿去玩點女人。
當然,還有一些女人帶著孩子經常來這邊改善生活。
總歸還是一件慈善事業,只是這種善並不能持久罷了。
也無太多意義。
因為它改變不了這世間最可怕的一種病,那就是窮病。
正如這裡的人拿到工資之後都喜歡去賭廳試下手氣一樣。
他們都是沒有明天的,又或者是說明天都是在今天當中度過。
依舊重複著今日的枯燥與乏味。
活著的時候,或許也只有拿著微薄薪資在那賭廳揮斥方遒的片刻之間。
賭之一字,終歸不是這麼用的。
陳安安在一月底的時候,還許下一個大大心願。
願這煌煌華夏,再無苦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