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假裝不解地眨了眨眼睛,然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接著一本正經地說:“肖夫人,以輩份來說,你是肖瓴的娘,我是他的師傅,我們輩份是一樣的。按照住客來說,我現在住在這裡,算是這裡的主人,而你現在過來,是客人。主人來了,客人連起身的意思都沒有,主人已經是沒有計較了。”
“主人?這裡是瓴兒的院子,你不過是借居在這裡的客人,怎麼能稱自己是主人?”西爾旎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是了,這就是你的目的,不過就是貪圖榮華富貴而已。”
“肖夫人,你什麼意思?”司馬幽月收起笑容,不悅地看著她。
“你一個廚子,跟著瓴兒到這裡來不就是為了生活好點?”西爾旎厭惡地揮了揮手,傲慢地說:“我們瓴兒以後是做大事的人,不會再學那些下賤的事情。看在你們認識一場的份上,你開個價吧,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就離開帝都,走的遠遠的,不要再纏著他了!”
“下賤的事情?”司馬幽月冷笑一聲,“不知道肖瓴聽到自己的母親如此形容他熱愛的事情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瓴兒自然是聽不到的。”西爾旎說,“開價吧!”
“肖夫人,我想你搞錯了,我到這裡來是有我自己的事情的,我對纏著肖瓴和肖家並沒有什麼興趣!我還有事情,肖夫人要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就請吧!”司馬幽月對西爾旎的印象差到了極點,因為也不願意再浪費時間和精力來應付她。
“你趕我走?你有什麼資格趕我走?這裡是我兒子的院子,要走也是你這個外人走!”西爾旎喝道。
“你也說是肖瓴的院子了。現在他將這裡借給我主角,我當然就有資格趕任何我不想見到的人走。”司馬幽月說,“要不肖夫人你去問問外面的侍衛和婢女,看她們是聽你的話還是聽我的話?”
“你……”西爾旎當然不會去問,她瞭解自己的兒子,對於這個做菜的師傅,他肯定會寶貝的不行,肯定會吩咐這些人都聽她的。自己去問,不過是自尋恥辱罷了。
“肖夫人,看在你是肖瓴孃的份上,這次我是好好請你離開的。如果下次你再出言不遜,我就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了。”司馬幽月頓了頓,說:“我辦完我的事情自然會離開,你也用不著擔心我會把肖瓴怎麼樣。”
為肖瓴著想,她還是不太想將關係弄的那麼僵,所以才說了這話。但是西爾旎明顯沒相信。
在西爾旎心裡,她就是一個貪圖富貴廚子,她說的話是不能相信的:“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罰酒難喝不說,還得有命喝才行!”
“嗯,如果我有命喝下那杯罰酒,會告訴肖夫人罰酒的滋味的。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說完,她淡定地起身離開,沒有再看西爾旎一眼。
這樣的娘,怎麼會養出那麼單純的肖瓴的?
自己還是離開吧,不然自己就要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做出什麼不溫和的事情來了。
“站住!”西爾旎第一次被人如此無視,起身大喝,同時一揮手,一道靈力朝司馬幽月甩了過去。
司馬幽月感覺到身後的殺意追趕而來,一個瞬移避開了那道靈力。
“轟——”
院子被靈力砸了個大坑。
司馬幽月從院子另外一邊出來,心裡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我以為,肖夫人作為一家夫人,至少會要點臉面這樣的東西。沒想到你竟然會背後偷襲!這倒是讓我好好漲了一番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