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醇躺在床上,出的氣兒多,進的氣兒少。
“煉丹師和醫師都說沒辦法了。雲淇說你會醫術,非要讓你再試試。”孫冉冉的聲音有些顫抖。
司馬幽月不知道白元醇怎麼突然會受這麼重的傷,說:“我先看看伯父的情況。”
說完她來到床前,先大概看了一下,拿出一粒丹藥給他吃下。
“回元丹!”站在一旁的煉丹師看到司馬幽月拿出的丹藥,詫異的說。
孫冉冉聽到回元丹,也有些驚訝,因為這是五品丹藥,是傷藥裡面極好的,只要還有一口氣,就能吊著不死。而且很少有人能煉製。沒想到司馬幽月隨手就能拿出這樣的丹藥。
司馬幽月看了那煉丹師一眼,沒有說話,繼續檢查白元醇的情況。
“幽月,我爹怎麼樣?”白雲淇問。
司馬幽月檢查了一下白元醇的情況,這已經不能用糟糕來形容了,說:“情況很不好,你先別吵我。”
孫冉冉看司馬幽月那樣子,似乎還有辦法能救白元醇,上前兩步拉住白雲淇,示意他不要說話。
司馬幽月凝出一團火焰,控制著將白元醇的上衣全部燒掉,然後拿出一盒銀針,在他肚子上和腦袋上紮了好幾十針。然後看著他的身體在回元丹的作用下慢慢癒合。
“幽月?”白雲淇在她施針的時候一直控制不說話,看到她起身,才開口問。
屋子裡的人都看著她,等著她的結果。
“除了身上那些傷口,伯父的內臟也被震裂了,經脈全斷,除非脫胎換骨,不然就算是救回這條命,以後也可能只能呆在床上。”司馬幽月說。
孫冉冉身體一晃,往後退了兩步,白雲淇趕緊上去扶住她。
“娘。你怎麼了?”
孫冉冉搖了搖頭,努力穩住自己的心神,說:“至少保住命了……”
雖說如此想,她依然落下兩行眼淚。
“幽月,那些針要一直這樣?”白雲淇問。
“這些針是我暫時拿來定住他的經脈,讓經脈不會繼續回縮。”司馬幽月說,“至於內傷,就只能等回元丹修復了。”
“謝謝你。”孫冉冉說。
原本醫師和煉丹師都說沒辦法了,沒想到她居然能保住他的性命。這對他們來說也要好接受一點。
“幽月,我爹他經脈全斷,真的不能復原了嗎?”白雲淇還不能接受自己的父親就這麼變成一個只能躺在床上的廢人,問道。
“我剛剛說了,除非脫胎換骨,不然這輩子就只能在床上了。”司馬幽月肯定的說。
“夫人,少主,這團長受了如此嚴重的上傷,能保住命已經很不容易了。”屋裡的一個醫師開口說。
“什麼很不容易,你們都給我滾出去,沒用的東西!”白雲淇聽到那醫師的話,生氣的吼道。
“你們都出去吧。”孫冉冉自己站好,對白雲淇說:“雲淇,送他們離開。”
“是,娘。”白雲淇看自己母親這樣,雖然極不情願,但是還是聽話的將他們全部送出去了。
屋內一時只剩下司馬幽月和孫冉冉兩人。
孫冉冉看著她,說:“你剛剛還有話沒說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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