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月,你放心,以後誰敢揍你,胖子我第一個不答應!”曲胖子看著手臂上的布條,說道。
司馬幽月笑笑,繞到他身後,往他背後的傷口撒上藥粉,然後細心的包紮好。
“好了。”司馬幽月打好結,說,“這個藥粉對傷藥很有作用的,和丹藥配合起來用的時候效果更好。歐陽,你們身上也有傷,我也給你們包紮了吧。”
“我自己來就好。”歐陽飛不太習慣別人在自己身上動手動腳,接過司馬幽月的藥瓶自己包紮起來。不過因為一處傷也是在手臂上,不得不讓她幫忙了。
等司馬幽月將魏子淇和北宮棠身上的傷口都包紮好,曲胖子才猛地想起什麼,奇怪的看著司馬幽月。
“你怎麼了?幹嘛這樣看著我?”司馬幽月被曲胖子的目光看得有些發憷。
“幽月,我們都受傷了,你卻沒有受傷。”曲胖子說。
這話一出,魏子淇、北宮棠和歐陽飛也想起來,他們都受傷了,可是司馬幽月卻一點傷也沒有!
“咳咳,這個……”司馬幽月不知道怎麼回答,假意咳嗽了兩下。
“哈哈,我們之前還一直擔心你來山裡會有危險,原來你才是那個深藏不露的啊!”魏子淇突然大笑著說。
“嘿嘿……”司馬幽月摸摸自己的鼻子,笑了笑。
“你很強。”歐陽飛看著司馬幽月說。
他在戰鬥的時候就發現了,司馬幽月每次殺火焰狼的時候快狠準,雖然她瞭解火焰狼的弱點,可是這也和她的實力分不開的。
“今天這個事情,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北宮棠說。
“你也發現了?”歐陽飛看著北宮棠,看來發現不對勁的不止他一個人。
“有什麼不對勁的?”曲胖子不解的看著幾人。
“什麼都不對勁。”魏子淇說。
“啊?什麼啊?”
司馬幽月看曲胖子迷惑的樣子,說:“你不覺得那個人的出現很奇怪嗎?”
“那個人有什麼奇怪的?”曲胖子問。
司馬幽月送他一個鄙夷的眼神,她都這麼說了這傢伙還沒明白!
“胖子,今天那個人,看起來實力應該和我們差不多,甚至可能還不如我們。可是他怎麼會獨自來這充滿危險的普索山脈?他的同伴呢?”魏子淇耐心的解釋說。
曲胖子眨了眨眼鏡,說:“聽你這麼說是有點奇怪。”
“奇怪的不止這一點呢!”司馬幽月微微一笑,眼底劃過一抹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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