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沒錯,郝志確實給他們下過這樣的命令。
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將她手上的銀針之術拿到手!
看到她怡然自得的樣子,幾人氣得吐血,卻真的不敢殺她。
“將她關到刑房去。告訴那邊,留下一口氣就可以了!”為首的那人吩咐道。
“做好給我把她做成人彘!看掉她的手腳,留下一張嘴就可以了!”
“人彘?你確定?”司馬幽月雙眼微眯,那目光看得說話那人心裡冒起一股寒意。
“好了,帶下去!”為首那人揮了揮手,立即有人上前。
司馬幽月不願意他們碰自己,只是跟著他們走了。
等她離開,為首的人立即吩咐道:“將這個事情告訴本家,問家主要怎麼決斷。告訴刑房那邊,施刑可以,但是那邊沒訊息回來之前別把人給弄死了。”
“是,五長老。”
侍衛領命出去,之前說要將司馬幽月做成人彘的那個人站起來,說:“司馬幽月太狡猾,我不放心,我去看看。”
“老十,別太過分了,手至少得留下。”五長老知道那人的性子,叮囑道。
“我知道的。”十長老話落,人已經離開了房間。
司馬幽月看到尾隨著出來的十長老,送了他一個白眼,沒有理會他。
十長老走過去,說:“我親自送你過去。”
司馬幽月將頭扭向一邊,連個眼神都不看。
“哼,希望你一會兒還能這麼傲氣!”十長老冷哼,想到她將會有的下場,嘴角牽起嗜血的笑容。
“不是要走嗎?”司馬幽月對一旁的侍衛說。
“你彆著急,那邊會派人來接你的。”十長老說,然後對一旁的侍衛吩咐:“先把藥給她吃了。”
“是,十長老。”侍衛拿出一顆丹藥,想要喂到司馬幽月嘴裡。
司馬幽月伸手接住,拿到鼻翼下嗅了嗅,說:“你們每次都用這種毒藥,就沒個新意的?”司馬幽月撇撇嘴,在眾人的關注下,還是將這毒藥吃了,完了還吐槽了一句真臭。
很快,她便覺得腦袋發暈,倒在了地上。
那些人由著她摔到地上,沒點同情心。地上裝暈的人腹誹。
他們等了一會兒,一艘船慢悠悠的搖了過來,幾個侍衛從船上拎著幾個滿身是傷的人上來,扔到地上。然後看著司馬幽月問:“這次就這一個?”
“她已經承認自己就是放火的人,五長老說……”侍衛將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然後叮囑道:“五長老叮囑過,這人隨便你們弄,但是一定不能弄死了。還有,一定要留下嘴和手。”
“行了行了,我會跟著去的,用得著你在這裡唧唧歪歪的?”十長老不耐煩說。
侍衛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就是因為你去,他才會對刑房的人說這麼多。
刑房的人拎起司馬幽月,轉身上了船,十長老跟著上來,他們也沒說什麼,吩咐開船,慢慢離開了這座島。
司馬幽月被他隨手扔到了甲板上,他站在船頭,沉默不不語。十長老知道他的性子,一路上也沒開口,很快他們就到了刑房。
司馬幽月在心裡估算了一下,這個刑房離囚禁的小島不算遠,小船大概也就形式了一個多小時。這刑房定然也是在他們的保護範圍內,不然不敢用船來,也不會一隻海獸都遇不到。
她又被那人拎著上了岸,扔到了一間石屋裡。難怪他們敢把她扔到這裡來,原來是因為這裡都是石屋,根本燒不起來。
十長老估計不知道做什麼去了,只有刑房的人和她兩個人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