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絕藥,無解?
季大師看著她悠閒淡定的樣子,忍不住一滴冷汗滑落。
“你那是怎麼煉製的?萬物相生相剋,既然你能配出毒藥,就應該有解藥才是。”
“解藥有是有,但是現在已經無法配齊。那不就和無解一樣?”司馬幽月說。
“解藥裡含有絕跡了的藥材?”季大師眉毛上挑,能用那樣的藥材配置解藥,說明那毒藥原料也是很稀少的。“幽月啊,你看咱倆也算是朋友了吧?要不你將你那毒藥給我瞅瞅唄?說不定我還能找到其他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呢!”
司馬幽月看著他,笑眯眯的說:“季老你想試試?說不定親身體驗更有效果哦!”
“……”
親身體驗?
“那還是算了吧。反正我這裡有一個實驗者,我到時候從他身上入手就好了。”
開玩笑!他雖然很少將精力放在這個上面,但是好歹也是正常的男人好不。讓他以後都不能那啥了,不說其他,心理上就不能接受了。
司馬幽月趴在桌子上笑得更歡了。
季大師被她笑得不好意思,甩了甩袖子,冷哼道:“我不跟你說這個,研究解藥去。”
司馬幽月見他臉都羞紅了,想著怎麼也是高了自己幾個輩分的人,也就不再捉弄他,跟著他身後看他從陶二爺的血液裡提取毒藥的成分。
“季老,你說這陶家主會不會去找兔耳山的那個人要解藥?”
“你關心這個幹嗎?”季老隨口問。
“這不是那女的給陶二爺弄成這個的麼?但是她卻沒要陶二爺的命,還說是看在以前的交情上饒他一命。你說,要是他們去找那女的,她會不會就給他們解藥了?”司馬幽月問。
季大師怔了一下,隨即道:“不會。”
“你這麼肯定?”
“兔耳山那女子大家都叫她巫女,和上一任家主是有些淵源,但是那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就那點情分,保下陶二爺的性命就已經用光了。如果家主敢帶著人去找她要解藥的話,會讓她想起被陶二爺調戲的事情,說不定一發怒就將派去的人都給殺了。更有甚至,因此遷怒陶家。”季大師分析道,“你別看家主對陶二爺很好,其實他是個很自私的人,如果事情會危及到他自身的利益,呵呵……”
“原來那女的叫巫女,你好像挺了解她的。”司馬幽月說。
“算不上了解吧。我曾經和她生活過一段時間。”
“噗——”
司馬幽月直接噴了,季大師這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季大師瞥了她一眼,“你這麼驚訝做什麼?”
“你什麼時候和她一起生活過?”司馬幽月收斂起笑容,假裝一本正經的樣子。
“那時候我還小,去兔耳山研究毒草毒蟲,被靈獸攻擊,差點死掉。是巫女救了我,因為我受傷比較嚴重,她便將我帶走了。”即便已經過了很多年,他依然記得當初的事情。
“這巫女是不是很寂寞?”司馬幽月問。
“她……是很寂寞吧。”季大師語氣有些落寞。
高處不勝寒,像她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不寂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