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打腦袋和心臟有什麼區別?
不過,既然是她要求的,給她這個面子也未嘗不可。他用靈力化成一把長劍,朝著唐飛的心臟刺了下去。
唐飛臨死前看了司馬幽月一眼,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子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尤其她嘴角那抹微笑,讓他即便是死,也死的不安心。
“幽月,你留著他的頭做什麼?”郭銀大覺得司馬幽月不是一個喜歡玩兒的人,他這麼說肯定是有他的用意。
司馬幽月沒有回答他的話,走過去,抓起唐飛的身體,將神識探入了他的識海。
他的過往如一幕幕影片在她眼前晃過,等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她將屍體扔到地上。然後凝出火焰,將自己的手燒了好一會兒,然後將火焰打到屍體上,將屍體燒了個精光。
“你這是做什麼?”
“你們不是看到了嗎?”司馬幽月說,“他雖然被下了禁制不能說,但是他的記憶是有的。他死了,那禁制自然也就不在了。而腦死亡比身體死亡要慢點,所以抓住這個時候將神識探入他的識海,就能知道他生前的事情了。……你們這麼看著我幹嘛?”
“咳咳、你是怎麼想到這辦法的?”陶逸軒問出大家的心聲。
“經驗之談。”司馬幽月不想多說,“你們知道一個叫陶璇璣的人嗎?”
“這人是命令他的人嗎?”
“不是。而是前段時間到唐家去的人。命令他的人全身都藏在黑斗篷裡,而是還改變了聲音,所以他也不知道具體是誰。不過他猜測那人應該是陶璇璣。”司馬幽月解釋道。
“陶璇璣是父親的人。”陶逸軒聲音很是苦澀,估計心更加難受吧。
司馬幽月給了他一個你真可憐的眼神,要是這猜測是真的話,那不是說將他趕盡殺絕的人不就是他爹麼?!
“這也只是猜測,或許不是呢!說不定只是巧合而已。”郭銀達不願意看到他這麼失落,安慰道。
“希望吧。”陶逸軒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卻是不信的,哪兒有那麼多的巧合?
郭銀達將求助的目光投到司馬幽月身上,司馬幽月撇了撇嘴,沒有開口。
她只管幫助他回到家族,可沒想當什麼知心姐姐。
過了好一會兒,陶逸軒才恢復了情緒,對司馬幽月說:“其他人也要麻煩你了。”
司馬幽月想說沒必要,那些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這傢伙看起來這麼可憐,還是給他找點事情做吧。反正殺人的又不是自己,她不過就是裝裝樣子而已,還能順便從那些人的識海里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訊息。
然而,將所有人都殺光了,她也沒得到一點有用的訊息,看來這唐飛帶來的人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啊!或者說,追殺陶逸軒這個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說不定這還是他回到族裡的契機。
因為偷偷摸摸的追殺是上不得檯面的,如果整個家族都大張旗鼓的做,那才說明他被這個家族完全拋棄了。現在看來,他的情況還不是完全沒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