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靈魂被禁錮這麼久,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不是那麼好醒過來的。”司馬幽月說。
“那要怎麼辦?”
“當然是叫醒她。”司馬幽月說著,飛到蘇流年的靈魂邊,將手放到她的眉心。
一道乳白色的靈力從她的指尖傳到蘇流年靈魂裡。隨著白色靈力流遍全身,她的靈魂開始變得凝實。而司馬幽月則越來越吃力。
“小七,護好她!”司馬幽月說完,指尖光芒大盛,只見蘇流年的靈魂發出耀眼的光,刺得兩人不得不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一直如死海般沉寂的識海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刺眼的光芒掃過,識海掀起層層巨浪。
“撤——”
司馬幽月將最後一點力量注入到蘇流年的靈魂裡後,拉住小七就要往外退。
可是,此時的識海已經波濤洶湧,一個巨浪朝她們衝來,司馬幽月看躲不過,將小七往前一推,自己獨自承受了那道巨浪的衝擊。
“噗——”
房間裡,司馬幽月吐出一口鮮血,因為來不及避開,鮮血大部分噴到了蘇流年的衣服上。
“月月!”小七被司馬幽月推出來,自己並沒有受什麼傷,睜眼就看到她吐了鮮血後往床下倒下。
在昏迷前,司馬幽月還記得將結界解開。
“月月——”
門外的人聽到裡面傳來的驚呼聲,發現結界已經解開了,趕緊推門進去了。
“幽月!”
他們進去就看到被小七抱著的司馬幽月,嘴角還有血絲,整個人無力地昏倒在小七的懷裡,蒼白的臉和緊皺的眉頭訴說著她此時的情況。
“幽月!”黃鶯鶯上前,看到司馬幽月如此這般,急得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
“怎麼會這樣?”司馬致遠心疼不已。
怎麼救個人,反到是將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
“我來看看吧。”殷閬此刻也收起了平時的嬉笑表情。
“對,讓他看看,他也會醫術。”賀震樟看到司馬幽月昏迷,既擔憂,又愧疚。
他說罷,看了床上的蘇流年一眼,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發現她的眼睛動了動。
“流年!”他跑到床邊,抓住蘇流年的手,“流年,你醒了?”
他的聲音將其他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但是隻看了一眼,又轉了回去。
不管蘇流年醒沒醒,他們都只在乎司馬幽月的情況。
殷閬給司馬幽月檢查了一下,說:“她是神識受到了重創,昏迷了過去。吃點丹藥休息一下就好。”
司馬家的人聽了這個,心才放下來,抱著司馬幽月來到了一旁的床榻上。
蘇流年的眼睛動了動,卻還是沒有醒過來,急得賀震樟眼淚都差點落了下來。
“怎麼會這樣!”他看著殷閬。
“她是不是給了你丹藥?”殷閬問。
“對!她確實給了我丹藥。”賀震樟拿出一顆乳白色的丹藥,給蘇流年吃下。
一直只能吃流食的蘇流年這次居然將丹藥嚥了下去。不一會兒,那雙緊閉了五年的雙眼終於慢慢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