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閬看到賀震樟離席,拍了拍司馬幽月的肩膀,示意她跟著自己離開。
司馬幽月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跟司馬致遠他們說了一聲後,跟著他離開了看臺。
“我們要去哪裡?”離開賽場後,她才問。
“跟我來就是了。”
殷閬也不多說,拿出一個牌子,到一個侍衛面前晃了一下。
那侍衛正想問他們有什麼事情,看到他拿出來的牌子,立馬變得很恭敬,說:“請問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勞的?”
“帶我去見你們家主。”殷閬說。
司馬幽月有些詫異,在這個時候,說去見賀家家主,人家不會同意吧?
但是沒想到那侍衛連質問都沒有,直接說:“請跟我來。”
然後,帶著他們走進了一條通道,走過同道,外面的喧囂就隔絕起來。
司馬幽月拉了拉殷閬的衣袖,待他轉過來,問道:“你和那賀震……賀家主並不是有點交情這麼簡單吧?”
如果是一般的人,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令牌?
殷閬朝她笑笑,“這些細節就別在意了。”
“哼,你是不是給我下套了?”司馬幽月問。
“沒有,這種事情,哪兒是我下套你就會鑽下來的?我說的可是真的。”殷閬說。
“不相信。”
“真的,我對她的病真的沒有辦法,素素衝著玄月果來也是真的。我找你幫忙也是真的。”
“哦,我明白了,你其實也知道,其他人醫治不好賀夫人,所以才想著找我來,死馬當作活馬醫了。說不定我還能蒙對呢,畢竟我連百日眠都能壓制,是不是?”司馬幽月瞪著他。
殷閬嘿嘿兩聲,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
“那你為什麼要隱瞞你和賀家主的關係?我又不會因為這個就抬價!”她有些不高興,這種被隱瞞的感覺,讓人不舒服。
“我說的也是真的,只不過,這賀家主人比較耿直,雖然才接觸過幾次,但是我答應他會幫他想辦法。所以才會有這個令牌的。為的也是為了我想到辦法後,可以直接找到他。”殷閬解釋道,“有些人,哪怕只見過一兩次,也可以是好朋友,有些人,就算是活了一輩子,也沒感覺。”
司馬幽月也認同這個觀點,想想也是,便不再糾結這個了。
侍衛聽著後面兩個人說話,心中很是詫異。
他自然看得出司馬幽月是一個小姑娘,還以為是跟著殷閬的侍女,沒想到居然是他找來醫治夫人的人!
他們這些侍衛跟著家主,對這殷閬也是知道一二,連他都要甘拜下風的人,那絕對是有一定實力的!
想到這,他對司馬幽月也敬重起來。
他帶著他們來到一座院子,剛進去就看到幾個女子被侍衛帶了進來。
“這些是那些參賽的人啊!”司馬幽月看到那些女子,並不意外。
“家主說,讓她們來試試。”侍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