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司馬幽月和小七來到監牢外面,那中年人親自來迎接他們。
“我是詹邢,詹柳兒的爺爺。”詹邢笑著說,“我那不懂事的孫女不長眼得罪了你們,我在這裡代她跟你們道歉,還望你們原諒她不懂事,不要和她一般計較。”
詹柳兒的爺爺?那個可以讓天府學院不能參賽的人物?
現在他如此點頭哈腰,是因為他並沒有詹柳兒說的本事,還是因為軒丘地位太高,他不敢得罪自己?
直覺告訴她,是後者。
“如果她不來找我們麻煩的話,我也可以當沒發生過。”司馬幽月說。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教訓那丫頭,謝謝你們不計較。”詹邢賠笑。
司馬幽月來到軒丘身邊,“你怎麼會來這裡接我們?”
“正好知道了,所以便來了。”軒丘說,“走吧,我有事情想要拜託你。”
“找我有事?”司馬幽月有些驚訝,不過還是點點頭,“那我們出去說吧。”
來到地牢外面,軒丘對詹邢說:“詹副會長,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就不耽擱你的時間了。”
詹邢已經是活了好多年的老油條了,自然明白軒丘這是在趕人。他笑了笑,說:“正好有點事情還沒有處理好。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告辭。”
說完,他朝軒丘拱了拱手,離開了。
“我知道你有疑惑,先離開這裡,我再慢慢給你說。”軒丘說完,坐著輪椅離開了。
司馬幽月和小七跟著他離開了煉丹師工會,來到一處小院。
“這是哪裡?”小七問。
“我暫時落腳的地方。”軒丘回答。
這時候大門從裡面開啟,一個僕人從裡面出來,說:“少爺,你回來了。”
僕人來到軒丘身後,抓著輪椅,一使勁兒,輪椅便被他抬過了臺階。
“軒丘,你帶我們來你這裡做什麼?”司馬幽月問。
“想讓你幫我一個忙。”軒丘說。
司馬幽月雖然心裡很好奇,但是看他並沒有細說的打算,只好跟著他進了大門。
“你也不用緊張,我不會讓你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的。”軒丘說,“只不過聽說了一些事情,所以想讓你來幫我搭把手。”
“我能幫你什麼?”司馬幽月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
軒丘帶著她去了後院,院子裡除了那些花壇,還有兩株種在花盆裡的小樹。銀色的樹幹,翠綠色的針葉,上面開著一朵朵細碎的花。
“看到那兩棵小樹了嗎?”軒丘問。
司馬幽月點點頭,想到他看不到,有應了聲:“看到了。”
“認出來是什麼了嗎?”
“應該是絕跡了的銀根鐵樹吧?”司馬幽月試探著說。
“你果然見多識廣!”軒丘笑道,對司馬幽月認出兩棵小樹並不驚訝。
銀根鐵樹遠古時期被煉丹師奉為生藥,作用不下於金蛇果。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漸漸滅絕了。
沒想到軒丘居然有兩棵!
“這些花好漂亮!吃的話一定很好吃!”小七看著那些花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