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陪母后休息去了,看不到。”烏拉修不怕,“嘿嘿,你們要喝酒嗎?帶著我一起啊?”
“既然要喝酒,怎麼能少了我們。”石千之也湊了上來。
司馬幽月看了看,石秋霜安安靜靜地坐在位置上,並沒有喝什麼酒。
石千之也回頭看了一眼,說:“她可是聽你的話,今晚一滴酒都沒喝,一直喝你弄的果汁。”
“她現在身體還太脆弱,不能喝酒。”司馬幽月說。
“所以她有點不高興。”石千之說。“對了,你師兄送你的賀禮。”
他拿出一個黑色的鐵盒,塞到她手裡。
司馬幽月一愣,隨即將東西收下,說:“他果然知道。”
石千之看她只是驚訝了一下便將東西手下,說:“還以為你不會收。”
“在師傅沒將他逐出師門之前,他還是我大師兄。既然如此,他送禮,我自然收。”
“他要是聽到你這話,估計會很高興。”石千之替姜俊弦高興。
司馬幽月端起酒杯碰了一下他的酒杯,說:“乾杯。”
她不想接石千之剛才這話,因為她不知道怎麼說。
姜俊弦知道小七的身份,卻沒有將她擄走,在墨蓮小界為了不和他們動手而對他們下毒,說明他是看重他們的情誼的。
想到這個,她心裡還是有些感動。
可是再想到他執意要將弒天魔劍帶回去,她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石千之笑笑,將手裡的酒喝下。
“來,我們喝一杯。我記得你以前的酒量可是很好的。不知道現在怎樣。”莫三拉過司馬幽月,讓她坐到一旁的位置上,拿起酒杯和她喝了起來。
“我現在酒量也不錯,比不過你,比秦大哥還是可以的,來,喝!”
這一晚,司馬幽月他們一直喝到了東方泛白。
水清漫因為身體不適,昨晚早早就去屋子裡休息了。烏拉邁作為二十四孝好丈夫,自然是寸步不離地陪著。
他們第二日一早起來,看到的景象就是整個山谷都是抱著酒罈席地而睡的人。
“義父義母。”司馬幽月正在讓人給大家吃醒酒的丹藥,看到他們出來,走過去說道。
“怎麼沒見你師兄?”水清漫一看到她就問。
“師兄還有事情沒處理完,昨晚下半夜便離開了。義母找他有事嗎?”司馬幽月問。
“也沒什麼事情,昨晚不是知道了你和他的事情嗎?所以想找來替你把把關。”水清漫說,“沒想到他這麼早就走了。”
這是要作為孃家人把關的節奏嗎?司馬幽月不由地暗想。
“義母,人你昨晚也看到了,訓話就下次再說吧。”她笑著說,“我昨天給你把脈的時候發現你身體有點虛,恐怕懷孕會比較辛苦。今日讓我好好給你看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