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天賦很好,這李木可是煉丹師工會的人,她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下讓他去行禮,這也太膽大了吧!”
“這有啥,這可是當初兩人的賭注,李木輸了的話,以後見面就要叫她老大。她這是讓他履行賭約呢!就算煉丹師工會有意見也沒辦法,誰讓你自個兒輸了。”
司馬幽月聽到這些人的一輪,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看著李木,說:“怎麼,當日可是你自己下的賭注,現在想反悔了嗎?”
李木袖袍裡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他不是沒聽到那些人的一輪,雖然很丟臉,卻沒辦法,比試已經輸了,他不可能還給大家留下反悔的把柄。
他站起來,朝司馬幽月拱手彎腰,說:“老大。”
司馬幽月雙手背在身後,微笑著說:“起來吧。”
李木站起來,坐下不再看。司馬幽月。
他身邊的一個年輕男子說:“今日家族比試,希望我們兩家能碰上,再次一爭高下。”
“好啊,幽揚他們也想見識一下你們請的外援有多厲害呢!”司馬幽月說完,繼續往前走,不鳥身後那些要吃人的視線。
路過桑家的時候,她感覺到一道很強的氣息,抬頭望去,看到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的年輕男子正閉著眼養神。
“這人很強,和幽麟有的一拼。”司馬幽月說。
“那是桑家年輕一輩第一人,桑穹黎。”司馬幽楊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認出那人。
司馬幽月發現這些人她都沒見過,小聲問:“桑家,這個桑家不是歐陽母親那個家族?”
“不是,這桑家是北燕國的桑家,和南越國的桑家並沒什麼關係。”司馬幽楊說。
“哦。”司馬幽月再次看了桑穹黎一眼,繼續往司馬家的位置走去。
等他們離開後,桑穹黎睜開眼,看著司馬幽月的背影,若有所思。
“穹黎,怎麼了?”他身邊的一個男子問。
“那個人,很強,會是一個強勁的對手。”桑穹黎說。
“司馬幽楊?他比不過你。”那人看到司馬幽楊和司馬幽月,說。
“不是他,是旁邊那個。”桑穹黎看著司馬幽月。
“司馬幽月?聽說是個煉丹師,修為應該不高吧。”那人說。
“不,她雖然收斂了氣息,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她比我還厲害一些。”桑穹黎說。
他身邊的男子瞪大眼睛,說:“不是吧,她有那麼厲害?”
“我很肯定。”桑穹黎說,“不過戰鬥力的話,和她打一場才知道。”
“可惜她這次並不會上場,不然就可以看看她是否有你說的那麼厲害了。”
“會有機會的。”桑穹黎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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