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還在樓梯上,聽到這裡的動靜後就沒上去,此時聽到白裙女子的話,說:“幽揚,都出門在外,你就讓大家給他們挪一間屋子出來吧。”
司馬幽楊有些驚訝,沒想到司馬幽月會開口說這些事情,不過還是點點頭,說:“我們也只住一晚,你們幾個擠一擠,挪一間屋子出來。”
“哦。”被他點中的人將手裡的鑰匙遞給白裙女子。
白裙女子對他笑笑,然後抬頭望向司馬幽月,說:“多謝。”
司馬幽月朝她點點頭,轉身上樓去了。
不一會兒,司馬幽楊和司馬幽麟他們來看她,聊天的時候問起她為什麼要讓房間給那兩個女子。
司馬幽月躺在床上,說:“那兩個女子是煉丹師。”
“煉丹師?”
“嗯。”司馬幽月點點頭,說:“而且那白裙女子的品級應該還不低。我在她們身上聞到淡淡的藥香,那是長期浸染在充滿藥材的地方才有的。”
“你站得那麼遠都聞到了,你是狗鼻子?”司馬幽楊笑道。
司馬幽月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那叫紅霞的想搬出身份的時候,被那白裙女子呵斥住了,我感覺,那兩人應該也是有身份的人。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讓一間屋子也許能結個善緣。”
司馬幽楊撇嘴,說:“我看你就是看到她們是美女,所以不忍心吧。”
“美女好啊,美女養眼知道不,比你這種泥做的人好多了。”司馬幽月說。
“我哪裡是泥做的了?”
“曾經有古人說:女子是水做的,男子是泥做的,你不是泥做的是什麼。”
“還有這種說法?”司馬幽楊愣了愣。
“當然有。”
“那你還不是一樣是泥做的。”
“不跟你扯這個事情。”司馬幽月說,“幽麟,我們去了聖城有住的地方嗎?不會像她們一眼去了沒地方住吧?”
“這個你放心,我們在聖城有自己的院子。”司馬幽麟說。
“那就好。”司馬幽月說,隨即開始趕人:“我要休息了,你們都回去吧。”
“好。”
等他們都離開,司馬幽然坐到床邊,看著司馬幽月已經張開的小臉,說:“五弟,你什麼時候才能恢復身份?一隻都扮作男子也不是個辦法。”
“不知道我爹為什麼給爺爺說要我扮男子,不過既然是他交代的,想來關係重大。也許是和家族的事情有關吧,說不定等我找到父親就可以了。”司馬幽月說。
“那也還要好幾年吧。”司馬幽然嘆了口氣,說:“有的女子到這麼大的時候都已經當母親了……”
“咳咳,三哥,你怎麼說到這個了,你說的那是一般的百姓吧,二十幾歲對靈師來說還很年輕,你別弄的我像個老姑娘似的。”司馬幽月趕緊打斷他的話,這種話題可不適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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