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小白正有此意,想說來著,顏如玉自是不肯的這已經是後話了。
書痴痴領著籤籤子登門拜訪還送來了喜帖。
籤籤子神采奕奕的走了進來,打亂了豬小白的計劃,他認不得眼前的公子是什麼人物,顏如玉和書痴痴是知道的。
顏如玉說道:“他就是籤骨長老的二公子,籤籤子,他來送喜帖了。”
豬小白點頭要走,畢竟送喜帖給小韓師姐的,與我沒有關聯。
籤籤子說道:“公子留步。”
豬小白裝病,不搭理。
籤籤子知道當日之事,眼前的豬小白已經失心瘋,今日特來送喜帖,還有一事就是當面致歉。
籤籤子對著顏如玉說道:“顏師姐有禮了。”
顏如玉點頭說道:“你客氣了。”
顏如玉說這種話,畢竟籤籤子並不是本宗弟子,他是道門宗的弟子。
籤籤子說道:“我替家父致歉來的,當日家父口出狂言,差點動手殺了豬小白,事後他懊悔不已,命我務必跟豬小白道歉,並送上一盒丹藥治療,我孃親也聽聞此事,老道君姑也聽到此事,罰了我孃親治家無方,有損道門宗的禮數,命我前來致歉。”
籤籤子手捧著喜帖和一封致歉書。
籤籤子說道:“務必照顧好他,待他神智恢復後,將此事告知他,我還有喜帖要送往各脈,就不便叨擾了。”
籤籤子說完離開。
劉如煙和南湘宮兩個女護法把禮品送進來了,跟著籤籤子出去了。
豬小白看見他們走後,轉身走到顏如玉身邊。
豬小白聽見了籤籤子的話,腦袋亂的很。
顏如玉說道:“你是不是雲裡霧裡聽不清籤籤說的什麼話?”
豬小白點頭。
書痴痴指著豬小白的額頭說道:“你啊,攤上大事了。”
書痴痴說道:“你還記得小小子嗎,你跟他結仇了,這事老道君姑也會管。”
豬小白聽得更加糊塗了。
豬小白這會子真的犯糊塗了,一臉的茫然。
豬小白催促的說:“她是誰啊?我跟那老道君姑素不相識,憑什麼她要管,我要瘋了,給我說說其中的緣由。”
書痴痴說道:“先說籤籤子的喜事,三日後,籤籤子大婚,你可知他未婚妻是誰嗎?”
豬小白吐出舌頭說道:“快說吧,我剛來,你問我,這不是無趣嘛。”
書痴痴說道:“看你不是平日裡就愛頂嘴瞎猜嘛,給你機會露臉,你還懶我。”
豬小白不想此刻插嘴,只想好好聽聽此間的故事,聽著感覺很有意思。
書痴痴說道:“籤籤子的未婚妻是玄門宗的五部堂門下的女修公子,名叫須倪許,而這門親事是小小子的孃親一手促成的,幫他說了這門親事。”
書痴痴說道:“小小子的孃親是道門宗的三才堂的女書官,嫁給了掌教,而三才堂管事的人就是老道君姑。”
顏如玉說道:“剛才說你攤上大事了,就是因為你招惹到了小小子,她孃親可是很厲害的道姑子。”
豬小白驚叫“啊……”豬小白不是怕,而是搞不清狀況,本宗的人為什麼不娶本宗的女子,偏偏為何娶別宗的女子,難道是愛情還是聯盟?
豬小白感覺好亂。
書痴痴說道:“你也不用怕,那道姑子雖然厲害,總有人能轄制她,她現在正和她們內部的道姑相互內鬥,比宮廷戲還要激烈,一年半載她未必有心情回宗門幫小小子撐腰。”
豬小白此刻很想知道老道君姑是怎麼回事,她吃飽撐著為何跟我扯上關係。
豬小白說道:“還是說說那個老妖姑吧。”
書痴痴說道:“籤籤子的孃親是玄門宗行雲堂部的女執長嫁給了籤骨長老,如今她已經是行雲堂的執行長,而行雲堂部的堂主是宋華夫,而宋華夫是老道君姑的妹妹,她們同父同母,雙胞胎姐妹,都是管戒律的。”
顏如玉說道:“她們雙胞胎管戒律門規的門下女弟子治家無方,傳到外邊別宗的人怎麼看,換作世俗來說,別家親戚的醜聞傳了出去,面子往那擱。”
豬小白說道:“為何不是他孃親不說這門親事,非要小小子的孃親來說這門親事,畢竟她籤籤子的孃親在玄門宗,不更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