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走了?”
帶著試探和小心翼翼。
帶著擔憂和期望。
他看著她,就像是一個孩子,帶著初生的驚恐的感覺。
“笠墨,如果不是天族今日送來的和親的信。你是不是打算,這輩子,就這樣算了啊。”你是不是就這樣打算放過我了,一點兒都沒有想要將我拉回到你的身邊的意願。如若真是如此,其實,你也沒這麼愛我,不是嗎。
“你要我怎麼證明呢。”笠墨皺著眉頭,看著夜琳。他從小就是一個孤兒,什麼都沒有,如若不是夜峋的幫扶照顧,他可能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沒有母親教導他該怎樣對待自己喜歡的女人。他不會也不知道,他略帶遲疑的將手中的劍,遞給了夜琳。“這把劍,隨了我不知道多少年了,我也沒有什麼別的東西了。如若真要有什麼有點價值的,就是這把斬殺了不少敵人的劍了。”
應當還沒有人,會將自己在沙場上用來殺敵的劍,作為信物,送給一個女子的。夜琳哭笑不得的看著他,沒有伸手去接,“我要你的劍做什麼。”
“它可以保護你。”
“我又不弱,這魔族除了你和兄長沒人打得過我。”
“那,怎麼辦呢。”
夜琳永遠都是一道無解的題,而笠墨似乎永遠都找不到答案。
“笠墨,你在著急嗎。”
笠墨抬頭看著夜琳,目光裡,似乎有著不少的抱怨。彷彿是在說,這不是廢話嗎。
“笠墨,我曾經說過,我夜琳要嫁,就是要嫁一個蓋世英雄。”
笠墨看著夜琳,似乎,在等著將她把話說完。
“可我不知道,我心中的那個蓋世英雄,敢不敢,跟天帝搶人。”
敢不敢,留住我。
笠墨,其實我明白,只是,我就是想要你,為我衝動一次,為我不計後果一次。即便是我這樣的女人,卻還是會有這樣的小心思。
我就是想要證明,你是愛我的。
“夜琳,過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你過來,我就告訴你。”
夜琳半信半疑,向著笠墨走了過去,“你要做什麼?”
笠墨伸手快速的在夜琳的眉心點了點頭,夜琳愣了愣,看著笠墨一臉茫然。接著,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有在微微的發熱。
她似乎明白了,“笠墨你瘋了。”
他什麼時候,練會了這種東西。
這是一種術式,只要是夜琳受到的傷害,都會有一半,轉移到笠墨的身上去。這是禁術,本以為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會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