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
“今後,世子便是你們的主上,你們如何輔佐我,便是要如何輔佐世子,你們可知道。”夜峋看著跪在地上的人,這些都是他萬分信任的人,今後,想必對夜木來說,也是不可或缺的。
“主上,我們生是魔族的將士,死也是魔族的將士。”
夜峋點了點頭,“好,我去看看,琳兒。”
說著便是出門去了。
一個奴婢連爬帶摔的衝了進來,看著夜琳,“公主,公主,大事不好了。”
“怎麼回事?”公主殿四周安靜的可怕,感覺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只是這個奴婢的臉上還帶著溫熱的血跡。
誰敢在魔都動手,不要命了嗎?
“天,天族的人打過來了。”奴婢的臉死死的貼著地面,只是,公主殿內一時無聲。夜琳的左手幻化出長弓便是朝著門口走去,只是走了幾步便是被攔住了。夜琳一抬頭便是瞧見了笠墨那漆黑無底的雙眼。
“放開。”
“公主這是要去哪兒?”笠墨的力氣比夜琳的要大出不少,夜琳根本就掙脫不開。只能是這樣狠狠地看著他。
夜琳停止的掙扎,而是直視著他的雙眼,“魔族有難,我要去支援。”
“主上並沒有派人請公主支援。”笠墨的語氣冷冷的,只是手上的力道倒是加大了不少。
夜琳點了點頭,冷笑著:“主上主上的,那便是你自己留下等著智商的資訊吧。”說著便是從腰間拔出一把刀對著笠墨的水紮了下去。
意料中的鬆開的感覺沒有帶來,只是感覺有一股鮮紅的液體噴灑了出來,帶著炙熱的溫度,他沒有鬆開,力道也沒有變。她瞪大了雙眼,看著他,“為什麼?”
為什麼不鬆開,明明知道我會紮下去的為什麼沒有鬆開。
“公主,如今天族敵軍空降魔都城外,想也是知道魔族裡出了奸細的,如若您貿然出去,主上世子還要擔憂您的安全。”依舊是冷冷的聲音,她扎的這麼用力,傷口這麼深,為什麼他還能如此如無其事的同她說著大道理。
夜琳看著他,手中的刀子不見了,長弓也消失了,“我十歲便是上了戰場的,刀光血影我什麼沒有見過,只怕是兄長,也不比我的經驗豐富。”
他眼裡的公主一直都是這樣驕傲的,驕傲又倔強。“公主,這次不一樣,事發突然的。”主上和世子定是不會就這樣將你送上陌生可怕的戰場的。
夜琳看著他,嘆了口氣,看著他的傷口,“疼嗎?”
“不疼。”
“我不去了,鬆開吧,我疼。”
笠墨思考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不行,公主你騙慣我了。我不相信你。”
“你!”夜琳看著他,木訥的神情裡還帶著些許的委屈。倒是覺著他有幾分的可愛,只是不知因此自己說出來的話倒是帶著幾分的母性,“乖,不騙你。”
不知是不是這段時間被夜琳嚇怕了,倒是真的不鬆開,夜琳看著他,倒是覺得自己也無辜的很,奈何他把自己看的看的這麼緊,也只能各種想法子了。“那你怎樣才肯放開?”
這倒是把笠墨問住了,只是這,倒是有幾分的困難,夜琳無奈,“你陪我呆在一塊總行了吧,我不走,哪兒也不去。”
笠墨思考了一會點了點頭,如果她真的想爬他也攔得住,想著便是鬆開了。夜琳揉了揉自己的手臂,召來婢女去拿醫療箱來。笠墨四處看了看,手指沾了點血,在空中畫了個東西,接著,公主殿外沈騰起一個巨大的圓球包裹著公主殿,過了一會兒便是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