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夜琳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桌面上很快就出現了裂痕。夜木看著桌面上的裂痕微微蹙眉,只是前來報信的人倒是差些給嚇破了膽子,看著夜琳這般生氣倒也是有些害怕的。
在魔族誰不知道公主的戰鬥力也是數一數二的。只是一旁的世子爺雖然沒有用暴力來表達自己的憤怒,但是這突如其來的寒風和低氣壓,倒是更加的嚇人。
“好他個水族,簡直就是找死。”
報信人看著兩位大人物在這兒,想著還是要將要說的話帶到才是,“主上說,如若水族交出解藥,便是留水族一族一命,如若是不交,便是,”報信人看著夜琳和夜木的神情,聲音不自覺的小了下去。
夜木看著報信人,拉了拉夜琳的手,“便是如何?”
“滅族。”
倒是有魔族的血性,只是如若真的是滅族了,那哪兒來的解藥啊。夜琳掙脫了夜木的手,左手幻化出長弓,殺氣異常的濃重,“小小水族竟是敢這般對母后,本公主現在就要了水族全族性命。”
夜琳沒走幾步便是被定住了,回過頭看著夜木,掙脫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兄長!您攔著我做什麼!”
“冷靜一點。”
夜琳甩了甩手,暴躁依舊沒有退去,“您要我如何冷靜,水族小人,三番兩次侵擾我魔族,殺我辱我魔族子民,現如今竟是還傷我母后,我如何能忍!”
“你殺了水族全族,然後呢,然後如何?解藥在她們的手裡,要殺要剮也要等到拿到解藥之後才可以。”夜木看著夜琳,面具戴在臉上,倒是沒有人看到出他此刻的心思。
只是,確實如此,拿到解藥後要怎麼做那是之後的事情。
“我不行魔醫救不好母后。”
“琳兒,不得任性。事關母后性命。”夜木看著夜琳,他知道,夜琳的生氣,他也很憤怒,只是,憤怒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只是水族一直沒有拿出這樣的籌碼,那說明要麼水族不知道,要麼就是要到最後關頭才拿出了。
只是如若水族不知道,那隻能說明,那是天后一個人的想法,如若說是最後的籌碼,那就是說水族還想要拼死一搏嗎?
不自量力。
夜琳收起了手裡的長弓,雖帶著幾分的不滿,但是夜木確實說的有道理。“我知道了,兄長您放開吧。”
夜木倒是沒有馬上鬆開,過了些許看著夜琳確實冷靜下來了才鬆開了,“這件事情切莫不可著急。”
“我知道。”夜琳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帶著些許不情願的走回到了位子上坐了下來,看著夜木,“那接下來該怎麼樣?”
夜木的手指帶著節奏的敲打在桌面上,嘴角微微上揚,“去會會那位水族族長。”
“兄長的意思是?派使者?”
夜木點了點頭,“先去探探水族的意思,之後我們在做打算。”
“只是這件事情很可能會牽扯到天族,那到時候該怎麼辦?”夜琳總覺得這件事情和天后脫不了關係,只是如此,天族再拉扯進來那可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了。
夜木搖了搖頭,“不會,天族不會選擇大戰的,頂多就是派軍隊來威脅威脅。”
夜琳看著夜木,她怎麼感覺,兄長對天族好像特別的瞭解啊,“兄長好似對天族,很有研究。”
夜木愣了愣,心頭傳來的,那冰涼涼的不適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那種感覺好像已經存在了許久一般,“不知道,只是感覺,這些東西都是潛意識裡的東西,最多便是我的猜測。”
猜測嗎,只是,那種篤定和自信的感覺。
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