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秦平呢,自然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了。
他身上的傷口太多了,足足幾十道。
而且不是用未開刃的砍刀砍的,是用鋒利的匕首劃得。
再加上他拼盡力氣去阻撓那四個人,這就導致他失血更加嚴重了。
柳書卉過去的時候呢,這蔣琬正在門口那兒打電話呢。
見柳書卉過來了,蔣琬就趕緊把手機掛掉了,然後看向了柳書卉,笑道:“你怎麼過來了?”
柳書卉用下巴指了指病房,問道:“你爸沒事吧?脫離危險了嗎?”
蔣琬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正在輸血呢,好在他不是什麼稀有血型....”
柳書卉“啊”了一聲,她還安慰蔣琬呢,說讓她別擔心啥的。
在她看來,這蔣琬跟秦平呢,是父女關係,現在秦平躺在醫院裡,做女兒的自然特別難受。
但是呢,柳書卉怎麼看,這蔣琬也不像是傷心的樣子。
“行,我知道啦。”蔣琬笑道。
兩個人坐在門口這裡等了一會兒吧,裡面的醫生便走出來了。
當時兩個人齊刷刷的站了起來,看起來都極其擔憂。
“他怎麼樣了?”蔣琬指著病房問道。
這醫生摘下了口罩,說道:“暫時脫離危險了,好好靜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好,好。”蔣琬鬆了口氣。
當然了,她之所以放心是因為害怕秦平死了,回頭沒人給她結算工錢。
“那我們現在能進去看看嗎?”柳書卉問道。
那醫生點了點頭,說道:“不要大聲喧譁,不要打擾病人休息。”
扔下這話後,醫生便走了,而蔣琬呢,則是一把攔住了柳書卉,說道:“啊,你先在門口等一下吧,我怕回頭他沒穿衣服啥的,你進去了不方便。”
“行。”柳書卉倒也沒有多想。
這蔣琬呢,推開門進去後,便趕緊把門給關上了。
當時秦平臉上的血,已經讓妝容有些花了,所以呢,這蔣琬就趕緊從包裡面掏出來工具,給秦平又重新化了一下。
“這下應該差不多了。”蔣琬拍了拍手,看起來頗為得意。
當時她還在想:自己這麼貼心,回頭得讓秦平給自己加錢才行。
“好了,你進來吧。”蔣琬過去拉開門說道。
但當時呢,蔣琬忽略了一個細節,那就是秦平後背上的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