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比秦平的家要大上數倍不止,並且處在一個荒郊野嶺,出門便是山,不遠處便是水,除了禽鳥蛇蟲,便不見其他。
大院子裡,有無數人正站成兩排,這些人,自然就是斌子的手下了。
而斌子和秦平正在那裡打籃球。
“不行了,我這體力受不了了。”斌子喘著粗氣,把籃球扔到了一旁。
“哎,上年紀了,比不過你們小年輕了。”
秦平把籃球扔到了一旁,他看了斌子一眼,這才發現,四十餘歲的斌子兩鬢已經生出了白髮。
“斌哥,這次謝謝你了。”秦平遞給了斌子一根菸說道。
斌子接過煙抽了一口,低聲呢喃道:“什麼謝不謝的,將來還得指望你帶我發財呢。”
秦平笑道:“早點收手吧,這個行當,早晚要被打擊。”
“是啊。”斌子感嘆道,“我最近也在考慮如何收手,但是很多人靠這個東西吃飯啊。”
說話間,一輛SUV從不遠處緩緩開了進來。
看到這輛車,斌子眼中的迷茫瞬間消失不見,他起身指著那輛車說道:“人來了。”
聽到這話,秦平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陰沉。
“把人帶過來。”斌子隨意的揮了揮手,兩排頓時走出來了四個人,爾後拎著五爺走了過來。
當時五爺雙腿發軟,已經快站不直了,很明顯,這老逼登很怕死。
快要走到秦平面前的時候,身後一小子抬腳就踹在了五爺的屁股上。
本身五爺就已經站不直了,捱了這一腳後,便直接趴在了地上。
角度不偏不倚,剛好趴在了秦平的腳邊。
“怎麼,你要給我舔鞋?”秦平冷笑著問道。
四周頓時鬨堂大笑,還有人往五爺的身上吐口水。
五爺抬頭看著這四周,臉色難看至極。
昨日他還是高高再上的五爺,如今卻猶如一條喪家之犬。
很快,斌子的人從搬過來了兩把椅子,秦平跟斌哥坐下之後,那四個人便拎著五爺,讓他跪在了地上。
“你叫五爺?”斌子用腳拍了拍五爺的臉問道。
五爺沒敢吭聲。
斌子當時一腳就踢在了他的臉上,罵道:“我問你話呢,你聾了是不是?”
話音剛落,斌子的人便掏出來匕首,直接將五爺的兩個耳朵給割了下來。
五爺頓時疼得聲嘶力竭,捂著耳朵尖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