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想了想,說道:“應該是那個電話起了作用。”
至於到底是誰打的這個電話,秦平猜測可能是章程的人。
“看來這個章程,也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啊。”秦平在心裡默默地感嘆道。
車回去以後,秦平便讓薛偉他們先回去了。
至於五爺這邊呢,他又給他的靠山去了一個電話,把事情問了一遍。
對方給他的回答是:你跟秦平的事兒,愛怎麼弄怎麼弄,但不準動那個女孩,否則的話,大家一起等著被調查就行了。
五爺嚇得出了一聲冷汗,如果他的靠山被查了,那自己必死無疑。
周惠民便是一個例子。
“呼。”五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片刻之後,五爺把背心男叫了過來。
他抬頭看了背心男一眼,淡淡的說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背心男低著頭說道:“五爺,我已經摸清楚他每天的動向了。”
“上午會去一趟平頭傳媒,大約待一個小時左右,之後會去一趟工地,下午的時間一般會在平頭產業。”
“至於晚上,有時候會和朋友喝酒,但多數時候會在辦公室待到很晚。”背心男說道。
五爺抬頭瞥了他一眼,眼神陰狠的道:“三天之內,我要看到他的人頭。”
背心男微微點頭道:“好。”
緊接著,五爺揮了揮手,那旗袍女便拿過來了一個牛皮袋。
他把袋子遞給了背心男,說道:“這裡面有一張銀行卡,以及你的另外一個身份、護照,等事情辦完後,就出國吧,相信這些錢夠你下半輩子的了。”
背心男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
但最終他只是點了點頭,並且將接過了這個牛皮袋子。
.......
當天晚上,秦平躺在床上半宿沒有睡覺。
和他一樣睡不著的,還有蘇夢清。
這一天晚上,蘇夢清緊緊地靠在秦平的身上,就像個小女人一般。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要出事兒。”蘇夢清微微抬頭盯著秦平,眼睛裡面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憂傷。
秦平笑道:“瞎心思什麼呢。”
“不是瞎心思,是女人的第六感。”蘇夢清無比認真的說道。
秦平摸了摸她的頭髮,笑道:“趕緊睡覺吧,不會出事兒的,區區一個五爺,還難不倒我。”
實際上,秦平也有同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