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意思呢就挺明顯的了,眼下皇城酒吧已經經營的很不錯了,幾乎每一天都爆滿。
眼下這個時代,砸場子不可能的光明正大的去給人家砸店了,所以很多人就想了偏門的方法:叫一大幫子人,也不消費,就在那裡面佔著位置。
黃毛顯然也是這個意思,不過一家酒吧佔用幾個位置不算什麼,所以黃毛進去之後,就把那服務員給喊住了,說道:“你哪兒也別去了,就在這兒,等著給我倒水,知道不?”
那服務員有些尷尬地說道:“我這邊事兒還挺多的呢,要不我把水壺給你拿過來,你自己倒?”
“去你媽的,老子就要你給我倒!”黃毛罵道。
他帶來的其他幾個人呢,自然也各自拉過來幾個服務員,讓他們在這兒等著,為自己服務。
當時有不少人都往這邊看了過來,不過他們也沒說啥,這幫人當中也沒有什麼大人物,牛逼的都在樓上呢。
有個小子看事兒不好,就去樓上把這事兒告訴了薛偉。
薛偉聽到這話後,趕緊跑了下來。
他走到這幾個人面前,說道:“你們是想在這兒鬧事麼?”
黃毛瞥了薛偉一眼,笑呵呵的說道:“喲,這不是偉哥嗎?今天咋不出門了啊?怕捱揍啊?”
薛偉知道中標的事兒已經解決了,所以他便說道:“行啊,我現在跟你出去,你別影響其他人,成不?”
說完,他就要過去拉黃毛的胳膊。
黃毛一把推開了薛偉,說道:“你別碰我哈,我哪兒也不去,我就在這兒,咋的,我們又不是沒給錢!”
看到他們這幅賴皮的樣子,薛偉一時間也沒辦法,他要是在這裡打了人,回頭酒吧的生意肯定要收影響。
“瞅你那比樣,就是欠揍。”黃毛哼聲道。
“就是,我要是你,早就跑到家裡面藏著去了。”
當時薛偉看起來的確是有點狼狽,他脖子那兒有一道道的抓痕,胳膊啥的,也都是傷。
“行,你們就待在這兒,我看你們待到什麼時候。”薛偉忍不住罵道。
“嘿,老子還就是不走了。”這黃毛得意的說道。
此時呢,秦平正開車往這邊趕。
路途中,楊青科就跟秦平說:“不行我就去弄死那個什麼五爺,然後直接回三角區了,我看他能把我怎麼辦。”
秦平這時候想起來了周惠民的一句話,那就是:搞死一個人的辦法很多,動手殺人是最低階的一種方式。
所以,他便把這話告訴了楊青科。
楊青科聽完後說道:“你說的沒錯,但這最低階的方式,卻是最有效的方法。”
秦平沒有再說什麼,他加大了油門,往東城區趕去。
東城區,皇城酒吧門口。
有一輛法拉利呼嘯而來,剎車的聲音傳遍了大街小巷。
秦平從車上走了下來,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服,便走進了這酒吧。
秦平在這附近,也算是一個名人了,原因之一是這裡距離寧城示範大學有點近,所以來玩的人,很多都是學生。
他走進了酒吧後,就有幾個正在跳舞的小太妹往秦平這邊看了過來。
“帥哥,一起喝一杯啊。”那小太妹瘋瘋癲癲的說道。
秦平沒有理會,徑直往樓上走去。
他心思先過去看看薛偉。
“他們那不是在那兒嗎。”楊青科指著不遠處說道。
秦平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薛偉站在那裡,正跟幾個人爭辯。
“服務員,趕緊給老子倒水!”那黃毛大喊道。
服務員看了薛偉一眼,薛偉微微點頭,這服務員便端起了水壺。
正在這個時候,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服務員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西服的青年正如沐春風般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