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的那個朋友,也沒有跟著一起,大象說是改天再找他聊。
上車後,幾個人來到了一個比較高大上的酒吧,大象可能跟這酒吧裡的人都認識,所以呢,就直接給開了一個包廂。
包廂裡面的裝修全是紅色的,大象說:“這家酒吧有我的股份,這個房間呢,也是專門給我留的,一般人不能進。”
話音剛落,外面的服務員就拿進來了幾瓶酒,放在了桌子上。
“行了,你出去吧,沒啥事不要進來。”大象跟那服務員叮囑道。
等他出去之後,大象便給秦平倒了一杯酒,然後問姚妙妙道:“這位是?”
秦平說是一個朋友,然後便擺了擺手,說道:“那個五爺到底是個啥來頭啊,回頭不會來找我麻煩吧?還有上次我聽牛哥的人說啥六大家族,那又是啥啊?”
大象一愣,他皺眉道:“這牛哥跟你說這個幹啥啊?六大家族都哪輩子的事兒了,不值得一提哈,咱不說那個,就說說這個五爺,成不?”
秦平有點疑惑,他問別人的時候,人家也是不說,這次問大象,大象還是不說。
“你別誤會啊老弟,這六大家族的事兒說實話我並不清楚,只是聽說過。還有傳言說呢,那至誠投資,就是六大家族的,回頭你問問...”大象剛想說讓他問問周惠民呢,但又覺得姚妙妙還在這兒,所以就沒說。
秦平見狀,也不好意思多問了,就跟他聊了聊這個五爺。
大象說五爺一般都不會出山了,所以讓秦平也不用太擔心,再牛逼的黑社會,在政策打壓下,也狗屁不是,眼下這五爺要是敢犯事,那直接給京城巡視組打個電話查他他就完犢子了。
當然,這話的真實性,實際上還是有點虛的,但多多少少的,這五爺會忌憚的,又不是啥深仇大恨,沒必要急於一時。
“五爺要是真這麼衝動的話,他也混不到現在了。”大象笑道。
後頭他跟秦平講了不少五爺的事蹟,說是當年這五爺很風光,整個省城所有道上的人,都不敢招惹他,那個時候你想做個啥生意,都得跟他打好關係。
“至於那個吳青就不好說了,當年掃黑的時候他都敢頂風上,誰知道現在呢。”大象笑道。
秦平聽到這話後,就點了點頭,覺得大象說的這話也有幾分道理。
至於這個五爺,走一步看一步吧,要是實在不行,再把周惠民給搬出來。
當時姚妙妙聽到這些話後呢,就悄摸的記了下來,她很少來省城,對省城的事兒呢,也不是很瞭解,所以就心思到時候跟蘇夢清說一聲,讓她打聽打聽。
三個人在這包廂裡面坐了大約有一個多小時吧,之後秦平就開車跟姚妙妙一塊回去了。
到家之後,姚妙妙說是要去洗個澡,緊接著呢,她就進了浴室,當時她拿著手機,給蘇夢清發過去了一條訊息,問她度假結束了沒。
沒一會兒,蘇夢清就回復了過來說:“快了,就這兩天吧。”
姚妙妙恩了一聲,然後問道:“你現在說話方便不?我有點事兒得跟你說一聲。”
另一頭的蘇夢清呢,則是說:“沒事,你說吧,我在我自己房間呢。”
緊接著,這個姚妙妙就把五爺的事兒和蘇夢清說了一遍,蘇夢清對這五爺也不是太瞭解,她就跟姚妙妙說:“行,我回頭找人打聽打聽。”
說完呢,她就給一個在省城的朋友去了一條訊息,問他關於五爺的事兒。
他的那個朋友呢,就是一普通人,既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啥關二代,只不過當年跟著一個老痞子混過。
對於這種人來說,那五爺簡直就是要牛到天上的人了,所以,他給蘇夢清回覆微通道:“五爺我知道,很厲害的一個人,整個省城沒幾個人敢招惹他,他手底下養了不少人,給錢也大方,所以那幫人都願意給他賣命。”
說到這兒,他還說道:“你不會是有朋友得罪他了吧?要是得罪了他,那回頭可真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