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雲煙的眼光竟然如此毒辣,只是這麼看了幾眼就大致猜出了自己和這個女人之間的關係,一時之間安家主對雲煙也略微有了幾分的敬佩。
淡淡的放下了自己手裡的這杯茶,南宮瀚的神色略微有了幾分的輕蔑,而後這才開口說道:“一個有了二心的丫頭是不能夠留在自己身邊的,到時候免得禍害了家族,也傷害了彼此之間的感情。”
丫鬟聽到南宮瀚說的這句話之後,直接便瞪了南宮瀚一眼,甚至在她口中所謂的老爺還沒有說出話的時候就直接搶了回答:“公子跟你妻子倒是格外恩愛,只是殊不知這家花哪裡又有野花香甜?”
如此針鋒相對,讓雲煙一時之間對這個丫鬟愈發的厭惡,所有的不喜上那之間便立刻湧入了最頂點。
淡淡的看了一眼安老頭,雲煙直接別說道:“寵妻滅妾做到您這份兒上,也算是我此生少見的了,也並非是每個人都有這麼厚的臉皮!”
聽到雲煙這句話之後,安老頭的面容之上青白交錯,又想起了自己曾經的槽糠之妻,如今的夫人心情肯定住自己打理那一月,好讓自己往後便衣食無憂,可是,自己卻在這裡,同其他的女人曖昧不清。
不過當著這滿院子下人的面,南宮瀚和雲煙如此奚落自己的為人和行事作風,未免同樣太過分了點,正在他打算生氣的時候,忽然之間便看到有人衝了進來。
“報告老爺,小姐那邊兒好像有些事情!”那下人急匆匆的開口說道,聽到這話,本來穩如泰山的安老頭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就站了起來,迅速朝自己姑娘的房間之中跑了過去。
本來給南宮瀚和雲煙沏茶倒水的那個丫鬟,看到這老頭子如此的作風,只是冷哼了一聲,微微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神色略微有幾分的甜蜜,這種事情雲煙倒也認得。
無非就是懷孕了之後,一個母親格外的喜歡自己的孩子,甚至還表現出了這幅模樣而已,沒想到這丫鬟竟然也是個格外有心機的,雲煙微微笑了笑,直覺告訴自己,接下來的安家會更為精彩。
“懷了幾個月了?”看到沒有?什麼人在這裡,雲煙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伸手便摸向了她的肚子,直截了當的開口問道,也絲毫不加以掩飾。
聽到雲煙的問話之後,這個丫鬟眨眼睛神色略微有幾分的無辜,若是忽略了他如今蒼白的小臉的話,或許這種做法會更有說服力。
“我也是略懂些皮毛的,所以你覺得這種東西能瞞得過我嗎?”雲煙笑眯眯的開口說道,神色格外的自信,甚至於還帶了幾分的篤定
聽到雲煙說的這句話之後,本來還有些猖狂的丫鬟,迅速就如同打敗了的公雞一般,奄奄一息,看了雲煙一眼,神色帶了幾分哀求。
“夫人已經嫁到安家這麼多年了,手上卻依舊沒有嫡子,而我如今所擁有的,就是整個安家最後的希望了,還是夫人和南宮公子能夠成全!”丫鬟一邊說著,一邊不停的磕著頭,神色之哀傷,言語之悲切,讓人看了之後都忍不住略微有幾分的傷感。
不過這丫頭明顯小看了南宮瀚和雲煙兩個人的鐵石心腸,以及面對這些非門派的人的排異性。
淡淡的看著這個丫鬟如此一副作秀的樣子,雲煙毫不客氣的直接拆穿了他:“是不是覺得舍不下這裡的萬貫家財呀?”
安家這麼有錢,隨隨便便找一個人過來,都完全可以,甚至於人家還能去找一個清白人家的姑娘作為自己的繼室,可是不知道這位安老爺到底抽了什麼風,非要找一個這種有心計的不單純的女孩。
看到雲煙對自己略微有幾分不屑的目光,那丫鬟迅速就明白,或許他們完全不會幫助自己,索性咬了咬牙,朝著雲煙的方向迅速衝了過去。
這一幕正好被來得幾個侍衛給看清楚,一時之間,略微都有幾分的猶豫,之前老爺已經說了這幾位是貴客,可是這個女人誰又不知如今正是老爺的心頭好?
陷入了這種事情說不清道不明的糾葛之中,雲煙也是略微感覺有幾分的頭痛,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然後就看著這些人。
“快把這些人給我抓起來!”丫鬟十分囂張的開口大叫道:“若是惹了我,我定要你們賠命!”
如此張狂的言語,讓那些侍衛一時之間也略微有幾分的反感,無論這個丫鬟再怎麼得寵,只要老爺不扶正,她就一直是一個丫鬟。
“區區一個小丫鬟都敢如此囂張,本小姐竟然不知道!”一個更為囂張的聲音響起,神色之間帶了幾分的嫌棄,一身火紅衣裙,逆著光走了過來。
看到這個女人之後,本來格外囂張的丫鬟立刻就閉了嘴,神色略微有幾分的擔憂。
“帶腦子了?”雲煙挑眉問道,安流雨笑眯眯的看著南宮瀚和雲煙:“怎麼樣!本小姐是不是很厲害!”
這般痴傻的話語聽完之後只能讓人再次失望,雲煙無奈的搖了搖頭,還以為這姑娘如今總算是治好了自己的失憶之症。
安流雨看了雲煙一眼,然後偷偷的笑了,直接就拉著雲煙的手:“怎麼沒有見到黃美嬌?”
聽到這句話,雲煙本來一直都提著放不下的心,如今也總算是緩緩的放了下來,笑眯眯的看著安流雨,隨意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需不需要我給你提供各種死法?”
眼看著雲煙似乎真的是打算把自己的武器給拿出來了,安流雨迅速就朝著一旁躲了過去,便躲口中還振振有詞:“我這也是為了你們!”
“還請小姐恕罪!”那丫鬟撲通一聲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又重重地磕了好幾個頭,面色慘白,開口說道。
聽到這小丫鬟說的這句話,雲煙只是挑了挑眉,將眼神放到了安流雨的身上,無論如何這都是他們的家事。
“我母親一般似乎都是杖斃吧。”安流雨輕飄飄的開口說道,似乎只是解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事。
這些年以來想要爬到自己父親床上的女人不少,但是最後也就只有這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