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黃美嬌這裡碰了一個冷釘子的北冥月面上青白交錯,最終情緒變化了許久之後,這才恢復了自己北冥家大小姐的優雅。
“你說的也是,不過就是區區一個賤婢而已,又哪有資格同本小姐說話呢?”北冥月一副受教了的樣子,而後頗為用力的點了點頭,唇角微勾,直接便走了出去,這幅囂張的模樣讓黃美嬌心中不滿。
可奈何此處大多數都是喜歡這樣的女人的,縱然心中不滿不喜歡,也只能夠儘量帶著笑意看著這個女人在自己面前如此裝模作樣。
“為了這種女人氣壞了身子可並不值得。”羅宇走到了黃美嬌的身邊,輕聲開口安撫道,這兩天這二位之間的交鋒,自己也並非是不曾看到,只是看到了也沒用。
明裡暗裡自己也不知究竟欠了黃美嬌多少次了,可她每次卻總是能夠輕易的被北冥月給激怒。
南宮瀚和雲煙二人這才姍姍來遲,看著被明月那樣囂張的走了,出去心中也明白,黃美嬌定然又是在他手上吃了虧。
“你們兩個都行,每次遇到這種事情直接跑出去,害得我們來幫你收拾這樣的爛攤子,也不知我被那女人給逮了多少次,再這樣我可告訴你,我就不幫你們了!”看到他們兩個人回來,黃美嬌快步走了上去,頗為不滿的說道。
每一次自己都會被這個女人給弄的,一身的氣,與其在這裡找氣受倒不如自己疼的時間出來,和自己親愛的羅宇一起四處走一走,逛一逛。
“保護大小姐!”
這邊黃美嬌正在跟雲煙等人告北冥月的狀,而另外一旁的北冥月則在自己的生死之間掙扎著。
看著面前這一群身穿黑衣的人,明月神色頗為冷厲,在花都之中敢組織這樣大範圍的刺殺自己的,向來也是有幾分實力之人。
除了自己那個好弟弟北冥雷以外,他實在不知道該作何人去想了,沒想到在父母健在之時,弟弟都已經有這樣大的膽子了。
看著這些黑衣人漸漸朝自己圍聚了過來,甚至手上拿著的武器在月光之下閃耀著不太正常的色彩,北冥月神色並不慌張,甚至看起來彷彿格外淡定。
“你們應該都知道我的身份,如果要是花都亂了,你們的妻兒老小,恐怕也就過不上什麼好日子了。”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北冥月開口說道,神色十分的自信,也是願意相信這些人會主動放手的。
畢竟都有自己弟弟的草包實力北明月心中也是清清楚楚,父母沒有將花都交給自己的弟弟北冥雷,也是因為有著這方面的原因。
北冥雷只適合做一個紈絝子弟,而後這一輩子瀟灑一生,走街串巷,遛鳥唱曲兒,根本就不適合來處理這麼多嚴肅的事情。
“回去之後便放出本小姐的訊息,就說本小姐這次遇刺重傷昏迷,城中一切警戒起來我倒要看看他們會不會來!”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這些人,北冥月毫不客氣的開口吩咐的,神色略微帶了幾分的冷淡,同時唇角也緩緩勾起,帶了幾分的笑意。
若是自己受傷的話,無論南宮瀚是否願意,總該是盡了彼此之間的情誼,過來看自己一眼的。
這一次便是自己穩中捉鱉的時候,只要南宮瀚趕來,自己就有無數種方法讓南宮瀚一直都留下來,北冥月笑著十分仔細。
雲煙莫名的打了一個噴嚏,總覺得有人在背後說自己的壞話,疑惑的朝門口那個方向看了一眼,最終也沒感受到什麼別樣的東西。
南宮瀚看到雲煙這幅模樣,無奈的將自己剛剛拿出來的外套披到了雲煙的身上,略微帶了幾分恨鐵不成鋼。
“之前沒有告訴過你,讓你好好處理自己的衣服,沒想到你竟還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南宮瀚沒好氣的說道,而後又裹緊了雲煙確定雲煙不會受凍 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被南宮瀚裹成粽子狀的雲煙皺了皺眉,同時也算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在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就已經變成了這種樣子。
“我覺得我身體倒是還挺好的,剛剛絕對是因為有人唸叨我……”雲煙還想做著最後的掙扎,無奈的開口反駁道。
可南宮瀚就涼涼的目光一看過來雲煙迅速便乖乖的低下了腦袋,甚至還自己剪了剪自己身上的這個外套。
“現在的天兒也沒這麼冷啊,怎麼忽然就裹上這個東西了?”黃美嬌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雲煙這副模樣,忍不住開口問道。
客棧的老闆看著南宮瀚雲煙,這一群人神色略微帶了幾分的變幻詭異,這些人能夠幫自己引來不少的客流量,可是……
可是他們這一群人卻都賴在這裡,不走也害的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再將房間賣給其他人,更何況大小姐整日都來,明明是一個極好的宣傳機會,可是就這樣因為他們的事情被自己耽擱到一旁了。
“小店簡陋,這段時間姑娘們應該也已經住膩味了吧,不妨考慮重新換一家客棧?”客棧老闆看著他們這一群人站在這裡的模樣,忍不住便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雲煙略微有幾分懵懂不解的眨了眨眼睛,這麼多年以來自己只看到迎客的,還是頭一回看到,有人竟然將客人趕出去了。
“你們也在這裡住了很長一段時間,同時也為我店引來了不少的客人,可惜諸位終究是要離開的。”斟酌著自己的詞措掌櫃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生怕自己所說的哪句話就不對了,會招惹到他們。
這些人可是連北冥家族的大小姐都敢趕出去的人物,而自己不過就是小小的一家客棧的老闆,僥倖藉著祖宗庇佑,能夠在這裡生活下來。
雲煙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睛,難道是因為自己等人這段時間對北冥月的態度有些過分不好了,所以喜歡北冥月的人才會來這裡?
“你們家北冥大小姐不是也挺開心的嗎?更何況在這裡我們又沒求著他,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雲煙淡淡的開口說道,聲音之中略微帶了幾分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