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們那些人現在遊玩究竟都玩到哪裡去了,想想自己為什麼要這麼愚蠢的回來呢?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雲煙的神色略微帶了幾分的不快。
下面一群人群龍無首,而另外一些人則是很有目的的,針對著那些二皇子派系的人,這一場大戰一觸即發,一時之間大家都有些搞不懂了。
大皇子在這朝堂之上素來都是和三皇子是死敵,對於那些無辜的大臣們自然也是不曾多加註意的,除非人群之中有什麼能夠讓這位大皇子感興趣的存在。
不過至少他們現在沒幾個人曾經見到過。
二皇子派系的人也是有些群龍無首,所以,這位本來是想要韜光養晦,靜靜的沉澱自己的二皇子,也不得不選擇了上朝。
身為一個旁觀者,南宮瀚跟雲煙兩人做的最多的就是每天在這大雄寶殿之上直接嗑著瓜子,面容倒是一派的乾淨。
只是角落裡的那些瓜子殼,不知何時已然堆積了厚厚的一層,即便是嗑瓜子,那些人還是並不曾發現自己,這也讓雲煙十分的困惑。
“你說這望月國當這些人會不會就不知道培養安慰是什麼意思啊?”雲煙嗑著瓜子,拉著南宮瀚的衣袖開口說道,口中含糊不清的,隨後還將瓜子皮吐到了下邊。
於是若是有仔細的人便能發現往日裡乾淨清潔的朝堂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片瓜子皮,看起來實在是有些太過隨意,若是讓那些酸書生們看到了,之乎者也必然是捨不得的。
“老二既然想要回來,那就讓他回來吧,本來他也是為我的孩子,就該為我解決這些麻煩的!”最終望月國的皇帝淡淡的開口說道。
於是二皇子孟若坤就在萬眾矚目之下,終於一步步的回到了這個自己曾經主動選擇放棄,主動選擇離開的地方。
“兒臣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孟若坤來到這裡之後,直接便實行了一個大禮,言語之間也實在是分外的恭敬,聽的人心裡也覺得分外舒坦,這話從自己的二兒子口中說出來的。
望月國的皇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而後這才笑著說道:“你本來就是朕的孩子,是天家最尊貴的皇子,理所應當的來幫朕處理這些事情,所以現在,朕讓你再一次回到這裡,你可有怨言?”
望月國的皇帝這句話說的威嚴十足,氣勢也十足,聽到下面的人隱約都有些瑟瑟發抖,甚至還有些擔心,並未平日裡不顯示不露水的二皇子。
卻沒想到孟若坤聽了這話之後,只是又一次緩緩的行為,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恰到好處,並不會讓人覺得諂媚亦不會讓人覺得太過疏離:“兒臣自當願意回到這裡,為父皇處理所有煩心之物,這本就是為人子嗣的職責!”
“好,朕相信你一定要比他們更管用!”望月國的皇帝笑眯眯的開口說的,面容之上也滿是信任,這句話說的十分隨意,也不過就是給剛入朝的皇子一個鼓勵罷了,可落到了孟若乾的耳朵之中,這句話可就並不這麼簡單了。
會不會是這個皇帝本來就知道這個二皇子韜光養晦的事情,甚至還有可能一直寵愛老三,只是一個幌子?
聽著這位二皇子整日在這裡誇誇其談,雲煙也是略有幾分的無奈,也真不知道就那麼點事情,他究竟是如何,從多角度的全面出發,想出這麼多沒用的廢話的。
“這二皇子此次回來之後,的確要比上一次不同的多了,實力也更為強勁!”幾個老臣們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不僅如此,咱們二皇子的實力也是越來越高強了,能夠說出這麼多的東西,甚至只是區區一個方案,都能夠讓人感到受益匪淺!”
聽著他們這群人的議論之聲,還有對那位二皇子毫不掩飾的誇讚,雲煙頗有些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不過就是因為引用的歷史依據多了一些,所以就讓他們對二皇子如此稱讚。
雲煙自然是不可能會清楚這些的,很多事情也都是旁邊的南宮瀚說給雲煙聽,所以雲煙才能知道的這麼清楚的。
“我估計這段時間朝裡不會發生什麼大事了,他們奪嫡也好,奪位也罷,跟咱們也都沒什麼關係了,分內之事做完,繼續走吧!”雲煙看了南宮瀚一眼無奈的開口說的,這幾天一直都在這裡朝堂之上,彷彿聽天書一般的聽著各種各樣的東西,是個人都會覺得不耐煩的。
本來自己的確對於這裡發生的事情有幾分興趣的,可是整日裡都聽著那個二皇子滔滔不絕,實在是有些麻煩。
更何況現在大皇子的攻擊也是步步緊逼,恐怕在短時間之內,孟若坤是抽不出時間來再去做其他的壞事了。
反正自己如今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只不過是希望能夠陪在雲煙的身邊,所以對於雲煙剛剛的提議,南宮瀚並沒有多想,直接就點了點頭。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地點,還有那位熟悉的姑娘,雲煙看著那個穿著白衣的女孩,上一次從這個地方走之前也依舊是她,跪在哪裡。
一身白衣清麗無瑕,十分出塵,這容貌也是十分不錯的 ,只是整日都在這裡跪著未免有些太過可惜了點,雲煙看了她一眼,就直接走了過去。
南宮瀚的雲煙兩個人出現的時候,便引得了此人的注意,南宮瀚這等容貌之人的確十分少見,若是以後能被南宮瀚看上,哪怕是回去做個妾也行。
看到這個女人毫不掩飾自己看著南宮瀚之時目光的火熱,雲煙立刻就有些許的不開心了,可南宮瀚也只能頗為無奈的笑了笑,畢竟,走到這邊來也是雲煙帶著他的。
“我家夫人並不喜歡旁人這般盯著我,所以姑娘若是不介意的話,便收回你的眼神吧。”南宮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開口說道,聲音之中隱約摻雜了幾分的冷肅,看起來倒是頗有些威嚴。
可這樣的做法卻讓這個白衣女子更喜歡南宮瀚了一些,羞紅了一張俏臉,含羞帶怯的看著南宮瀚:“不知公子家中可缺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