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咬住了文紅遠的耳朵,輕聲說道:“本宮知道這段時間真是委屈你了,你放心,只要過了這一次危機,本宮便把文家還給你,當然,如果你想跟本宮回中原發展的話,本宮會扶持你的。”
等的就是她這句話!
早在她靠上來的時候,文紅遠就已經受不住了,耐著性子聽她說完,才含情脈脈的噙住了她的嘴巴,兩人直接在書房內滾作了一團。
等完事之後,雲蘿才嬌聲在他耳邊說道:“那四季產業分明就是紅輝他自己經營的,憑什麼要給雲煙那個女人?平日也沒見她忙產業的事情,卻偏偏掛著她的名,真替紅輝不值。”
文紅遠心思玲瓏剔透,雲蘿一開口,文紅遠就知道她想要幹什麼,伸手在她胸前抓了一把,嘿嘿笑道:“確實是紅輝他自己經營的,不該屬於雲煙,所以我會極力將他勸到我們這邊來,只要他來到我們這一邊,那四季產業不也都是我們的嗎?公主放心吧。”
雲蘿卻沒有他這麼樂觀,文紅輝拒絕她這麼多次,連死都拿來相逼了,他又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的跟著她呢?可是現在她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該想的法子也都想了,暗地裡也收颳了本地百姓們的不少銀錢和財物,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肯定會引起本地人的怒火,她這才將主意打到四季產業上面。
但是雲煙是塊硬骨頭,所以她只能從文紅輝入手,可是文紅輝也跟雲煙一樣,軟硬不吃,唯一的辦法,只有跟他有血緣關係的文紅遠了,所以這兩天,她除了跟文紅遠膩歪在一起之外就沒跟別的男人了,怕惹他不高興不按自己的路走。
果然,她只需要哄上一鬨,文紅遠就只能乖乖的聽她的話了,她心中不由得意起來,男人果然是下半身考慮事情的生物,有了文紅遠的這個弱點,那麼就很好拿捏了,再想到文紅輝那天人一般的臉龐,身體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如果文紅輝也跟眼前的男人一樣該有多好,只可惜呀,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簡直完美到極致,偏偏這完美的男人不是她的。
越想文紅輝那俊美的臉,心中越是燥熱,忍不住將文紅遠壓在身下,開始在他身上蹂躪起來,而文紅遠也喜歡她這麼浪的樣子,很配合的隨她動作,並沒有阻攔,只是微眯的眼中卻閃過一抹厭惡。從前對她的那些喜歡也被她給他帶了那麼多綠帽子磨掉完了。
經過半個月的休養,雲煙的內傷已經好了,這天早上,她剛跟南宮瀚練完劍,打算到亭子裡休息,卻見整日不見人影的錢胖子竟然破天荒的坐在亭子裡發呆,她不由得錯愕了一下,走上前去拍了拍錢胖子的肩膀:“錢老闆,你這是怎麼了?”
聽到雲煙的聲音,胖子才回過神來,見到是她,他又唉聲嘆氣起來:“唉,半個月前,錢某不是跟你說過,錢某的侄兒要來了嗎?可是這都半個月過去了,他竟然一點人影都沒有,這臭小子到底跑到哪裡去了?難道是迷路了嗎?”
雲煙抽了抽嘴角,又不忍心說一些狠話來潑他涼水,只得溫和的說道:“那之前他是怎麼聯絡你的?你聯絡一下他,問問他到哪裡了,估計是在路上耽擱了。”
聽到她這麼一問,錢胖子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就像那煮熟的蝦子……就像滷豬肘子,油光油光的,又透著紅,只見他訥訥的說道:“他來西荒的事情,我也只是聽手底下的人說的,並沒有得到確切的訊息,呵呵。”
雲煙頓時無語起來,暗暗的翻了個白眼:“那錢老闆就不要再等了,也許他已經打道回府了呢,畢竟這西荒也不是什麼好地方,沒什麼好看的。”
“他不可能不來的,我都告訴了他你在這裡,他肯定會來見你……”錢胖子突然頓住,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立刻訕訕的站起來說道:“呵呵,時候不早了,錢某還沒吃早飯呢,我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了,呵呵,告辭。”然後腳底抹油跑遠了。
雲煙愣愣的看著他跑遠的背影,笑道:“沒想到錢老闆看著人挺胖,沒想到跑起來這麼快。”話剛說完,似是到了什麼,他不由得追著錢胖子而去,還朝他搖手,“喂喂,錢老闆,你說你的侄兒來見我是啥意思啊?你得跟我說清楚啊,上次你還沒說清楚呢……”
南宮瀚站在原地沒有動,默默的看雲煙跑遠。皺了皺眉頭,剛才聽了錢老闆的話,他有種不妙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微妙,不是危險,但也不是好事,更不是壞事,就是心裡不舒服,他相信這個感覺就是來自於錢胖子口中所說的他的侄兒,他突然對錢胖子的侄兒來了幾分興趣,想要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能夠還沒見面就能讓他心緒不寧?
只是沒想到,他的願望會這麼快實現,還沒到吃中午飯的時候,錢胖子便領了一個男子來到了他們的面前,介紹著說道:“呵呵,大家好啊,都在呢,瞧瞧,這就是錢某之前跟你們說過的錢某的侄兒,他叫喬木山。”
此時,大家都吃過早飯,正百無聊賴的坐在一個院子裡聊一些有的沒的。小強子站在雲煙身後給她扇扇子,易笑天面無表情的站在他的身邊,南宮瀚則是細細的揪著雲煙的手指把玩,而羅宇則靠在不遠處的石柱之上,垂著眸,不知道是不是在閉目養神,而他的兄弟餘錦盛就坐在他旁邊的石階上,擦拭著他手中的大長刀,文紅輝則坐在石桌邊,翻看著賬冊,他的小徒弟莫浩波就在院子裡唯一的空地上,拿著一把長槍舞來舞去,那把長槍比他本身的身子都要高出一倍不止,但也被他舞得像模像樣。
大家聽到錢胖子的話,所有人的動作都是一頓,然後“刷刷刷”幾雙眼睛,都停在錢胖子身旁的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