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紅遠不由得冷笑:“如果你不是見了文紅輝想一親芳澤的話,我想那小子應該已經魂歸黃泉了吧,如果不是你太自負,也許你恨的那丫頭也該上路了,你失敗的原因都源於你太過婦人之仁了。”
文紅遠說著就站了起來,狠狠的捏住了雲蘿的嘴巴,惡狠狠的說道:“你是本公子的女人,你竟然想覬覦別的男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雲蘿心中本來就氣憤非常,如今見文紅遠這副嘴臉,心中更加的嫌惡,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揮開了文紅遠的鉗制,冷笑道:“別忘了,你我只是各取所需,我助你得到文家的所有,而你助我離開閒王,僅此而已。”不但如此,你就好好的成為我的墊腳石吧!
“你……”
“呵呵,雖然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是來自於你,但你也別忘了,你有現在的成就,如果沒有我的推波助瀾,你以為能這麼快就能達到嗎?我能在短時間內將你推到這樣的高度,同樣也能在短時間內,廢了你!”
雲蘿此話說得很絕,大有撕破臉鬥上一鬥的架勢,連身為男人的文紅遠都不禁心下一顫,沒來由的心中膽怯,意識到自己有這樣的情緒,他有些惱怒的憤憤離開。
站在別院大門口,他滿臉陰沉的轉身看著上面的牌匾,心中冷笑:雲蘿啊雲蘿,你畢竟還只是一介女流,終究不是男兒,你再怎麼有勇有謀,也逃脫不了這個事實,你現在吃穿用度連人脈不都是本公子所擁有的,只要斷了這些,本公子看你怎麼掙扎!
他想要斷絕雲蘿的所有資源,雲蘿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但她並不如何慌忙,早在一個月之前就已經聯絡上了遠在皇城中的父皇,只要能得到中原皇帝的支柱,制肘了閒王,收復荒地,又有何難?
她從懷中掏出了一塊金色的令牌,這塊令牌是自家父皇派來的一支二十萬軍隊的使用權,如果現在就要與閒王攤牌,頂多能拼個你死我活,但她不願意這樣,把所有計程車兵都拼死了,讓她成了光桿司令又有什麼意思?她想要不費一兵一卒,來建造自己的豐功偉績,以她的聰明才智,這一天離的不遠了。
“哈哈哈………”
別院中,充斥著雲蘿興奮的大笑聲,久久不絕。
而閒王的王城府內,閒王坐在座位上,而他面前的地上則趴著一個血淋淋的人,看那服飾就可以看出是閒王自己培養的侍衛裝扮。
閒王端著一個茶杯,手都在顫抖,是被氣的。他臉上想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但終究還是忍不住崩潰,那個顫巍巍的茶杯也被他狠狠的摔在了那個侍衛的腦袋上,在血淋淋的身子上又破開了一個口子,鮮血汩汩流淌。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難道本王對你們還不好嗎?還是說,本王不配做你們的主子,反倒是那個女人適合?呵呵呵……”
閒王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本王十餘年培養起來的人,沒想到竟然會被一個女人三言兩語就給勾了心去,你們從中原跟著本王到荒地,從一無所有到能跟荒地的土霸王一較高下平分天下,本王自以為,這一點生死與共,堪比於不是兄弟更似兄弟。”
說到這裡,他站了起來,走到那個血人的身邊,伸腳狠狠的一踹,將血人給踹翻了幾滾,又是幾聲不含任何溫度的大笑聲:“可笑啊可笑,本王子以是涼薄之人,沒想到你們比本王更狠,享用著本王帶給你們的一切,睡著本王送給你們的女人,偏偏還想要與那女人策反了本王!”
說到這裡,心中已經是氣憤至極,又是狠狠的一踹,將血人踹到了屋子外的臺階上,又是以頭碰地,一命呼呼。
可是心中依舊起伏不定,心中氣憤難平:“來人,把之前與那個女人有過肌膚之親的侍衛全部都殺掉。另外,全力搜尋那個女人,抓活的,本王要讓她生不如死。”
他“砰”的一聲一拳砸在了案几上,強勁的敲擊力使那木質的圓桌一下子碎裂散了一地,而閒王的拳頭也被木刺給扎傷了皮肉,冒出了點點血流,但閒王像是沒有感覺到疼一般,臉上滿是嗜血的笑容,眼眸中也滿是狂暴的光芒。
文紅輝別院裡,易笑天坐在一個小亭子裡閉目打坐,也不知道在幹什麼,不遠處則蹲著小強子,他雙手支撐著下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前面的易笑天,而離小強子不遠處的後面,則蹲著雲煙、羅宇和文紅輝三人。
羅宇和文紅輝都不知道雲煙在幹嘛,見她在這裡蹲著,他們也就陪著了。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也沒人敢吭聲。
於是一大早,那些伺候的下人們一進來就見到這幾人詭異的行為,害怕知曉什麼不得了的秘密惹來禍災,都沒人敢近前伺候,所以這個院子外面都圍了不少的僕人。
雲煙的眼睛裡突然金光一閃,然後她就感覺到眼眶裡一陣暖流,感覺要流淚一般,下意識的用手擦了擦,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視線清晰了不少。
她愣了一下,然後想到腦袋裡的金色蠱蟲,找了一處臺階坐下,然後也學著易笑天的樣子,閉上了眼睛。
羅宇和文紅輝均不明所以,不過也沒有多問,紛紛效仿坐在臺階上。
雲煙此時已經沉浸在腦海中,看著那條猶如死掉了一般軟趴趴的蟲子順著自己的血液漂浮著,心中驚恐不已。
當然,她可沒有內視自己的身體這樣的能力,而是這蟲子太過金光閃閃,這蟲子又是種在自己身上的,所以,她只要一閉上眼睛,立馬就能感應到它的位置,它此時的狀態就像一條舞動的金色綢帶的微縮版。
可是這蟲子現在這副軟趴趴的死掉了的樣子是咋回事?難道是因為剛才那種暖流的原因?是這隻蟲子搞出來的所以才累成這樣子?
蟲子的世界她真不懂,她現在可不希望這蟲子死掉,它死掉意味著她失掉了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