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到底是怎麼回事?”雲蘿控制著自己,使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麼著急。
“他的身內有毒素,我只能暫時性的緩解,如果想要除掉根本需要一個醫生高超的大夫。”他抬眸望向幾人,將事情說出。
雲蘿點了點頭,目光呆滯,她嚥了下口水,感覺喉嚨有些苦澀。
她推門而入,強顏歡笑的看著和元,替他蓋好被子。
而和元似乎也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未語。
“其實你不用太難過的。”他把手放到了她的手上,溫柔的說道。
聞言,微微一愣,抿了抿唇詢問;“為什麼?你是覺得自己病的很輕嗎?”她說到後邊,語氣都有些激動了。
看著她那副模樣,他不禁有些心疼;“不是,我就是心疼你。”
一句簡短的心疼,就讓她安靜了下來,她咬著唇,隨後轉身離開。
雲蘿她一個人躲在了假山後邊,獨自一人在那兒哭泣,她累的快不行了。
而和元也因為擔心她,而一夜未眠,兩人各懷心思的在難過。
次日,和元因為在房間裡邊悶得實在不行了,就想去常去的假山。剛走過去,一眼便瞧見已然睡熟了的雲蘿,眸子裡劃過一絲心疼。
“雲蘿,你快些起來。”和元輕聲拍打著她,溫聲說道。
雲蘿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心裡一陣動容,她迷迷糊糊的看向他。
“你無事吧?”和元瞧見她這幅模樣,不禁有些心疼。
見是和元,雲蘿眼眶溼潤,輕輕的抱住他,在他耳邊叨叨著。
聽著她說的話,和元嘴角微微上揚,包含著苦澀。
和元怕她著涼了,將自己的大鰲脫下,替她穿上。
本想拒絕,但是看到他的眼神,她不捨的拒絕了。
而另一邊,呼豈和呼讓都起了身,他們兩人已經將行李給準備好了。
打量了住了幾日的房內,不禁有些惆脹,他嘴裡嘟囔道;“我們就這樣走了。
身旁的呼豈受不住如此傷感的話,他嘆了口氣,將他輕輕帶走。
兩人帶著行李,大步走到了大廳。
他們早已替他們準備好了東西,南宮瀚瞧見他們,便親自走上前,將銀子之類的塞到他的手中。
看到他塞得這些東西,呼讓不禁一觸,他抿了抿唇;“謝謝你了,但是這些東西我們真的不需要。”說完,將東西塞回去。
他這幅倔強的模樣被南宮瀚看在眼裡,他知道要將兩人揭穿了,他們才會拿東西的。
“你們如今也回不去了吧,畢竟他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人。”南宮瀚站在兩人面前, 語氣十分認真。
而呼讓一聽,沉默了下來。
他最後還是收了南宮瀚的東西,他們兩人就一同坐上了馬車,馬車緩緩啟動。
“他倒是挺好的,不過大王死的也是很冤枉。”呼豈眸子裡劃過一絲狠厲,冷聲道。
“你如今是還想要替大王報仇?”瞧見他那模樣,他一下子便瞧出他想做什麼了,語氣裡帶有不滿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