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關於雲笙……”陳憐兒娓娓說道。
雲笙到了雲府時,雲霸河已經醒來了。
見了雲笙入門,雲霸河先是老臉一紅,再是重重地咳了一聲。
“你的身子……”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說了出來。
一旁的雲伯臉上擠出了抹笑容來。
雲霸河已經聽雲伯說了事情的整個經過。
在他聽說雲笙為了救自己,最後力竭昏迷,他心中感動之餘,對雲笙的傷也很關心。
他醒來第一件事,也就是詢問雲笙的傷情。
雲笙也有些尷尬,“我的傷沒什麼大礙,倒是你的傷我再幫你看看。”
“早前溫大國手已經來過了,他已經替老爺看過了,說是老爺的臟腑都已經被修復好了,他還直呼奇蹟,說是從未見過有人的針法如此出神入化,”雲伯嘖嘖稱讚著。
這一次小小姐,還真是大長了臉。
雲霸河這一次,卻沒有流露出多少喜悅來,他有種預感,雲笙這一次暴露了自己的實力,很可能會引來不好的事。
雲笙勉強笑了笑,還是上前替雲霸河看了傷,就如溫大國手說的那樣,雲霸河的傷基本沒有什麼大礙了,只是他體內的魔獸羊水依舊沒有清除。
“二叔呢?”雲笙環顧四周,沒看到雲滄浪,雲笙早前已經和雲滄浪打過招呼,讓他在獵兵分會釋出一個委託,僱傭獵兵前往尋找生命之水。
魔獸羊水一日不解,雲霸河就有潛在的危機。
雖說天闕子已經死了,但是止不住還能冒出其他的武聖級別的高手來。
“二少爺和戰副館長出去了,”雲伯剛說著,忽聽到府內侍衛前來稟告。
“老將軍,暗太子攜禮前來拜見。”
一聽說暗太子來了,雲霸河和雲伯都是一愣,雲笙也覺得有幾分不悅。
雲霸河的傷還沒好,暗太子這罪魁禍首,居然還敢上門,還真是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只是算起來,來者都是客,雲霸河也不好將他國太子拒在門外,就讓雲伯去迎了暗太子進門。
暗太子與他的兩名侍衛,進了雲府。
他看到雲笙也在場,眼中倏然亮了亮,嘴角微微一揚。
雲笙卻是衝著他翻了個白眼,若不是她還要替雲霸河開藥,她準保拂袖就走。
“雲老將軍,本太子是來道歉的,”暗太子將雲笙的反應收在眼底,笑容又深了幾分。
他今日倒是一臉的謙和,還帶了五六種聖品的藥草前來探視。
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是前來探病的。
“獨孤太子客氣了,老夫和你乃是正常切除哦,受了傷,還勞煩太子親自上門,才是不好意思了,”雲霸河嘴上謙和著,心裡已經將暗太子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後秦和大周兩國互看不對勁,已經僵持了幾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