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從孔汝欽那裡瞭解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回到房間便一直在心裡算計著如何先讓夏侯清明放手這樣才能讓夏侯丞回到自己的懷裡
靜悄悄的房間就聽一聲手拍窗柩的聲音銀月轉身恍然的開了口:“玄霄紫菱現在何處”
“回稟教主紫菱如今在涼國……”
銀月沒等玄霄說完便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把他傳喚回來”
“教主這……”玄霄凝眉望著銀月心裡有些躊躇不定不知道他又想做什麼紫菱雖然是十二護法之一但一年半載也不一定能回來一次而且在涼國收集情報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在做如果他回來了誰過去頂替
銀月瞅著低垂眉目在想事情的玄霄只能說他太瞭解自己手下他的每個表情與眼神一般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你去頂替”
玄霄驚甚住要他去嗎這麼多年他一直作為貼身護衛跟在他的身邊不離不棄如今……竟然要讓他離開了
是啊……一直以來都是他默默的候著等著希望靠近他高貴的身希望他漂亮的眸能多看以他一樣是時候該放下這種越界的心思了
“是屬下遵命”這一聲過了好久好久玄霄才低低的回答他像是在沉澱自己的心又像是在跟銀月做最後的道別
“下去吧”銀月擺手面上仍無半點其他的表情
“是”玄霄恭敬回答隨即則退出了房間
“教主大人好狠心呢”玄霄離開之後孔汝欽便大搖大擺的走進銀月的房間絲毫不顧及的一屁股坐在了茶几旁大咧咧的品著茶水
“藥呢”銀月挑眉朝孔汝欽伸出骨骼分明的手
孔汝欽聽言放下手中的茶盞凝住儒雅的氣息收起和煦臉上綻放無奈的瞧著面無表情的銀月:“教主大人您老揮揮衣袖就會有成千上萬的人願意爬上你的榻你這樣做夏侯丞會更加的遠離你的”
紫衫移動高傲如斯的坐在了孔汝欽的身邊毋容置疑的開口:“只是讓他臣服在本尊身下的藥而已有何遠離不遠離本尊為了他這兩年未曾碰過任何人現在他鬧脾氣難道本尊必須忍著嗎”
銀月當然明白孔汝欽的意思只是他比任何人都瞭解夏侯丞這傢伙現在看起來人模人樣脾性也改了不少但那些在銀月的眼中都是假裝的所謂本性難移就是形容夏侯丞的
銀月的話讓孔汝欽咂舌他說的的確沒錯只是如今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沒有了陰冷氣息的教主隱約中還是這麼的有魄力看來夏侯丞想要逃出他的手掌心簡直是痴心妄想:“我就說你這脾氣即使再收斂那骨子裡的霸道與野性還是存在的真是……誰被你愛上這一生都要在幸福和痛苦中煎熬著”
銀月聞言側頭不悅的高挑起眉峰一雙幽深的眼中都是對某人的不滿什麼叫被他愛上一生都要在幸福和痛苦中煎熬著他有那麼可怕當初夏侯丞跟他在一起不幸福嗎
“拿來少廢話”
孔汝欽從懷中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瓶子在手中攥了好久再三的考慮下還是遞給了銀月不過還是不忘叮囑他:“說好了別說藥是我給的你也知道夏侯丞現在最討厭的人就是我如果他知道我暗中給了你藥不知道這傢伙又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嗯”銀月拿著藥低頭心裡想著都是如何讓夏侯丞吃下去說實話他根本沒把孔汝欽的事情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