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時間，幾乎每天飯前飯後，莫然都會替她備一杯橙汁或是檸檬汁。
那段時間過後，顧淺淺只要一嗅到橙汁的味道就會很嫌棄。
“我讓管家給你換一杯別的。”
“不用了。”
顧淺淺按住了莫然端起橙汁的手，“我不渴。”
前後矛盾的話，顧淺淺卻是不假思索的出口了。
話落，自己都囧紅了臉。
她確實不渴，會喝橙汁是因為心虛加緊張……
明明對著藍爵演戲就會很自然，可以對著莫然，就會禁不住的緊張。
他的每個眼神，都深邃的像是看進了她的心裡，看穿了她的小把戲，卻好心的沒有拆穿她，陪著她演戲，顧淺淺怎麼能不緊張！
“學長……”
“你還是叫我莫然吧，都離開學校這麼久了，還長不大似的。”
莫然打斷了顧淺淺的話，顧淺淺也不生氣，點點頭，“莫然，我想知道，染染的NDA報告，是你親自經手的嗎？”
“怎麼會突然這麼問？”
莫然眸光一閃，抿著唇，唇角微冷，端起手邊的紅酒，遞到唇邊輕啜了一口，眸光深邃的望著顧淺淺。
關於小米粒的事情，他並不想多談。
這個遺失了二十幾年的妹妹是他心裡的痛，就算如今找回來了，也彌補不了他心裡對小米粒的愧疚。
哪怕他手上有安墨染的DNA檢驗報告，莫家還是有很多人對安墨染的存在諸多挑刺，懷疑安墨染突然出現，是不是別有目的。
倘若不是他手段雷霆，大手筆的將莫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移交到莫染的名下，只怕家族內根本不會承認她大小姐的身份。
莫然現在最討厭的，就是任何質疑安墨染身份的言論。
可是話是從顧淺淺嘴裡問出來的，就換成了另一種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