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我,我心好痛。”尤景一個大男人竟然撲進刑真懷裡嚎啕大哭了起來。
刑真最明白尤景對他的小仙女的那份執著感情,他眉頭緊皺,久久說不出話來。他刑真一直喜歡和欣賞付寧的為人品性,而三十年前尤景為一女子參與謀害付寧之事以後,他曾經一渡懷疑尤景的品性不行。可後來他還是包庇原諒了尤景之過,仙與人一樣誰不會為一時執念而犯下過錯。刑真以為,他們三師兄能維持如今的友好往來就很不錯了,可如今,他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最後尤景累倒刑真懷裡,刑真看著眼前為情所傷的尤景,他心裡一陣無奈,如今付寧與陳貴鳳已相愛,以付寧的為人不會將自己的女人轉讓出來,況且是尤景參與撮合他們兩人走在一起的。而尤景會輕易放開陳貴鳳嗎?
刑真不禁無奈苦笑,但願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他們師兄三人依然無礙的生存天地之間。
付寧忙碌一整天,深夜才返回竹閣樓當中。而陳貴鳳因為方才受到尤景的驚嚇,睡得極為不安穩,付寧一進來剛好聽到她的開口夢語喊,“放開我,放開我。”
付寧卻是以為陳貴鳳是因為今早受到一士兵的劫持,故而做惡夢。他伸手撫摸對方一頭秀髮,輕聲說,“別怕,那名士兵已受到應有的教訓,有我在你身邊,你莫須怕。”他今天可是特意去探訪朱老先生一趟,讓對方開除那名叫楊正計程車兵出軍隊,更立下黨案要其永不能再入黨入軍,只能過上平民生活。
陳貴鳳本是心裡記掛著付寧,聽到對方的聲音她朦松的睜開眼睛,“付寧哥哥,你總算回來了。”
“怎麼了,我才走開一陣子,你就想我了?”付寧看到對方眼裡的驚喜。
“付寧哥哥,不如我們要個孩子吧,這樣,我可以不止想你一個人。”陳貴鳳半醒半睡的說。
付寧嘴角一揚,笑著說,“要為我生孩子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的,如今以你的體能,會將你累壞。”他可不忍讓對方受罪。
“我可不怕累。”
“你忘了我不是人,你想懷上孩子前提是要與我交配上三天三夜這久,中間不能間停,然後你還要經過十二個月的孕期,你確定受得了嗎?”付寧眼中帶笑,一時讓陳貴鳳真假難分。
“這麼嚇人,那你會逼我生嗎?”
“絕對不會。”付寧說著,溫柔的吻向對方紅唇,他對陳貴鳳的熱情一直沒有消停過。
付寧的吻一路往下游移,正當陳貴鳳不自住的發出陣陣喘息聲音之時,付寧卻突然離開對方身體。
“陳貴鳳,這是什麼?”付寧粗魯的一手扯下陳貴鳳脖子上面的黑絲繩子,“我說過,你不能再將它掛在脖子之上。”付寧說畢,竟然生氣的將鏈子扔在地上。
本是愉悅的陳貴鳳看見付寧突然發起脾氣,還要將她奶奶送給她的信物扔掉,“你馬上撿起還給我,並且要向我道歉。”她陳貴鳳可不是好欺負的。
付寧卻冷冷的對上陳貴鳳生滿火苗的美眸,“是你不聽我的吩咐在先,我為何要聽你的。”
“你,不可理喻。”陳貴鳳氣呼呼的拉好衣服,她只好自己下床去尋找那條鏈子。
幸好貓眼石夠強大,否則給付寧力大無窮的丟落地上,早就碎成粉塵。陳貴鳳萬幸的將它撿起,她以為是付寧手下留情,沒將它扔破。其實這可是一件仙家飾品,再大的力量也不能將它弄破。
陳貴鳳正打算將鏈子收藏自己的枕頭底下,卻不料旁邊背向她的付寧冷冷的說了句讓她氣得無法輕饒他的話來。
“這是我房間,你不能將它放在這裡的每一個角落。”
“你再說一遍。”陳貴鳳氣得渾身發抖。
“說一萬遍也是如此。”
“你。”陳貴鳳氣呼呼的再次走下床,她手裡拿著那條鏈子用力開啟門板,毫不猶豫的衝上二層的小房間裡面去。
付寧沒有去追上對方,他豎起耳朵可清晰聽見上面傳來陳貴鳳傷心難過的哭泣聲音,他不禁下床,在房間裡來回走動了幾遍,最後他把心一橫,還是忍住前去哄對方的衝動,重新睡落床上。
就是因為太愛對方,付寧覺得自己更不能縱容陳貴鳳,如果自己還在生,陳貴鳳比他小七十多歲,而他也習慣別人對他的服從,不免在戀愛過程中給雙方帶來衝突。
二層裡的陳貴鳳一直哭泣到天色微亮才安然睡著了。付寧聽見陳貴鳳睡著發出的均勻呼吸聲音才閃身出現對方床邊。看著陳貴鳳哭得腫脹的眼簾,他心裡難受,可他付寧怎麼可能說明,那鏈子可是陳貴鳳還是小仙女時候,尤景送給她的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