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江翼涵攬了她手臂，發出一聲悶哼來。
這麼一撞並不痛，還反而有種舒服的感覺。
他痞笑著的臉上帶起一絲愉悅，微眯了眼一副享受的神色。
徐如意紅了臉，從他身上掙扎出來，“你放開，我要回去了。”
“這麼遠，你打算走到天亮再回去？那你這個乖乖女怎麼向父母交待？說和男孩子出去兜風，然後被他甩了，自己走回去才耽誤了時間的？”
“那邊有公交站臺，還有地鐵啊。”
江翼涵盯她兩眼，沒好氣說道：“這時候怎麼就那麼聰明瞭？唉，算了，我和你計較什麼！上來吧，送你回去！”
“哦。”徐如意順從地跟過去，任由他幫自己戴好手套和頭盔。
他修長手指為她扣緊安全帶，沒好氣說道：“你記得了，自己可是欠我一個億的！沒我允許，不準坐上第二個男生的車！”
“知道了。”她小聲嘀咕著，“而且，也不會再有第二個男生約我了啊。”
徐如意的聲音很輕，剛好淹沒在機車發動機的轟鳴中。
送了她回去，江翼涵一直等到她影子消失在黑色中才轉了回去。
幾天後，班級開始第一次期中測驗。
江翼涵踏著鈴聲才來，坐下後便碰了碰她手臂：“喂，一會兒考試的時候，做完給我傳答案啊。”
“為什麼？”徐如意見他那麼理直氣壯，不由皺了眉頭。
“你還欠我一個億沒還啊，讓你傳個答案很難嗎？”
徐如意搖頭：“你說過，讓我陪你飆車兜風還來。傳答案不在約定之內。而且，這是原則性的問題，你想要考好成績，就自己努力學習。將來……”
“哎呀，夠了。我讓你傳答案，就是為了避免我老媽嘮叨的。沒想到昨晚聽了一夜，今天還來聽你的。”江翼涵不耐煩地轉了身。
他根本就不在乎成績的，想考個好分數只為了封住家人的口。
她不願意傳，那自己就考零分好了。
考試的時候，徐如意悄悄撇了眼他的卷子，一題都還沒做。
她知道，這傢伙很聰明，這些題根本難不到他。可他懶得去讀、去思考，才想讓她傳答案的。
徐如意最終還是在草稿紙上寫了答案，準備悄悄傳過去。
沒想到她的紙條剛寫好，李露就站了起來，指著她的方向說道：“老師，徐如意作弊！她有小抄！”
監考老師走過來，到了她桌前敲敲：“東西交出來。”
李露扯了嘴角看向她，面色有一絲得意。
那團紙條還捏在她手心，這時也根本就扔不掉。這會兒抵賴也不行了吧！
“那是我讓她傳的答案，是我的錯。要抓就抓我吧！”江翼涵想也不想就站了起來，直接承認道。
徐如意原本還想將它收進空間，這時也沒有必要了。
而且，只要她被連累，想必江翼涵與李露之間在這一世就完全不會有任何牽連了。
於是，徐如意將紙條交到老師手裡，低頭承認錯誤：“對不起，我不應該幫助同學作弊，這樣的行為不是為他好而是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