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連忙湊上前去,“湮總,瞧您,來了也不說一聲,早知道,人家就一早在這裡等您了……”許雅一邊嬌嘖地抱怨,一邊將手搭環在的肩上,另一隻手柔弱無骨地滑過他的胸前。
然而,正當她準備解他的紐扣時,突然,一隻手如鐵鉗一般扣住她的手腕。
她痛撥出聲。
“湮總,您弄疼我了……”
司徒湮冷冷地望著她,薄唇輕啟:“我問你,那晚,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不是你?”
“是……是啊。”許雅笑了笑道:“湮總,您該不會是忘了吧,那一晚,我們……”她裝作一臉難為情地低下頭:“我們可是做了好幾次呢……”
司徒湮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撒謊。”他冷冷地說著,一把甩開她的手。
許雅整個人被甩在床上。
司徒湮繼續道:“你可能不知道,我自從去年受了傷,對於那種事,已經力不從心,就算服了藥,最多也只能做一次,多一次都做不了。又怎麼可能和你做好多次?”
許雅聞聲一愣,隨後連忙解釋道:“啊……我可能記錯了,是一次……一次……”這個司徒湮,看著挺精壯的,竟然得了隱疾。
真是可惜了這副好皮囊!
許雅在心裡暗想。
司徒湮卻再一次笑了。
“我剛剛騙你的,其實我一次都做不了。你不會真的以為那裡受了傷,還能做吧?”
許雅:“……”
她臉上的表情簡直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不可能,這男人……他耍她!
可他的表情,看起來,似乎的確是那麼回事……
“你……你說的是真的?我……我也忘記了那晚……啊……”她話沒說完,突然下顎一把被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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